“誰知道那幾個勢力到底不會不會按照原先的約定來劃分我們這麼多勢力本該擁有的戰利,既然明日是未知數,不如現如今先下手為強,夜黑風高,不就正是為了這一刻而生麼。”
金烏鐵站定身形,似乎是在猶豫,因為這一切的利弊實在是太大,稍有不慎就會造成萬劫不復的結果,自己的一念之間,就是決定金烏鐵到底能不能看到明日太陽的時候。
然而正在這個時候,營帳外風聲浮動,腳步聲嘈雜起來,金烏鐵正想說什麼,帳外就有人衝入,抱拳道:“報!五十米外發現人影,數量很多,甚至遠超過我們!”
金烏鐵軍師站起身行,低聲道:“大人,現在看來情況不容樂觀,金烏鐵若是不採取行動,那麼只能是被人魚肉,直至最後都沒有辦法翻身,至於的明天事情,需要先過了今晚再說。”
位處於各大勢力中間位置地金烏鐵無論是從什麼角度上看都是處在非常微妙的地方,不容易防守更不容易進攻,唯一能夠爭一爭的地方反而還是一個實力與他們相當的勢力,無論是從領軍的才能上還是裝備的精良程度上看,都是相差無幾,就算是能能夠慘勝,那麼意義何在。
直此他們經過商討選擇了一套比較穩妥的方案,那就是佯攻。
只是金烏鐵本身處在一個敏感要地,眾多勢力匯聚就是在這裡,金烏鐵雖然反應上於鐵珍營相差不多,但沒有鐵珍營的果斷直接開始大規模遊擊,甚至是連營地都直接帶走。
等到那些想功擊鐵珍營的人看到人已經消失的時候已經都晚了。
但金烏鐵太猶豫,以至於眾多勢力已經開始有所觸碰,金烏鐵才反應過來。
那麼這個時候在一定程度上就已經不是一對一,反而是某種理由上成為了各大勢力的群起而攻之的物件。
金烏鐵勝在兵強馬壯,人數上雖然不佔優勢,但在編隊對戰當中佔據著一定的優勢,並且所有人各自都有明確的劃分,戰場上思路有序不亂,沉著冷靜的讓人可怕。
裝備精良僅次於鐵珍營。
當時金烏鐵的一隊人若是真的和鐵珍營夥拼起來,其實應當是佔據著很少的優勢的, 就算鐵珍營能夠殲滅那一隻小隊,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只是鐵珍營的思路更勝一籌,將這隻小隊悄然暗自包圍之後顯是弓弩激射耗盡他們的體力,隨後才是進身冷兵器相接,否則還真有點困難,即便如此,鐵珍營也損傷了幾位弟兄,可見真的夥拼起來,金烏鐵還是有些水平的。
可就算是再強,也經不住人數上的碾壓。
隨著人數越來越多,漸漸的形成了多方混戰,整個戰場的洪水漸漸的吞沒了金烏鐵的營地,金烏鐵擁有戰力的人越來越少,直至最後徹底淪陷,只剩下金烏鐵和軍師坐在營長之內。
金烏鐵不甘現狀,隨即就被人割去了腦袋,而軍師口中含毒自盡,金烏鐵自此從龍揚州的名單上請除。
這次的多方混戰相較於鐵珍營的偷襲更加聲勢浩蕩,畢竟如今的情況已經演變成這樣子,是個人長著眼睛都能看出來趨勢漸漸的有點失控。
而那些真正的大勢力根本不為所動,靜觀其變,有的則是像鐵珍營一樣悄然運動起來,包括前線的眾多兵力皆是秘密得到執意,各自在保留表面戰力的情況下抽調出少量人數協助後方的運轉,並且在前線駐紮的各個勢力已經相互警惕,彷彿即便是有落葉聲就會引發一場不可挽回的自相殘殺一樣。
當然,這都是表面,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依舊是以大軍壓境的趨勢於齊國對峙。
硝煙四起,天還未真正亮起的時候,整個崎嶇的山林之中就已經充斥著難以掩飾的血氣,原本被眾人膾炙人口的眾多勢力的聯合,原本被稱作龍揚州風氣開端的勢頭,就是被這麼一場大雨剿滅的。
泥濘的道路上,一行人拖著沉重且溼漉的身體緩慢行駛,先前一系列廝殺讓他們身心有些疲憊,但他們也是那場幾大勢力混戰中唯一活著站到最後的幸運兒,幾乎各大勢力都已經殺紅了眼睛,甚至也不顧到底是不是自己人就是一頓亂砍。
他們此行,是打算直接在其他勢力和齊國開戰的時候混入其中,掩蓋這次廝殺的結果,沒辦法,這場內鬥無論是誰發起的,其實受罪的永遠是最後的勝利者,若是其他勢力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還有可能存活並且在最後的。
可若是在最後計較起來,整個龍揚州就會將他們徹底陷入泥濘之中,到時候就不會是一個兩個勢力為敵了。
不過這一點也不用太過擔心,本身龍揚州就不可能讓兩個勢力成為合作伙伴,這次的聯合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