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人就好奇,齊山宗宗主的女兒口中的姓廖的到底是誰,居然能夠讓眾所周知活潑灑脫齊山宗宗主女兒都能記恨到現在,而且還只是為了兩顆不值多少錢的西瓜。
只是據傳當年,確實有位名叫廖振的天才劍修,年少輕狂闖上當時如日中天的齊山宗宗門。
說是與齊山宗宗主大戰三天三夜,天翻地覆,日夜顛倒。
但誰都知道當時那位姓廖的劍修不過就是三境界巔峰劍修罷了。
而齊山宗宗主的實力早已經達到了足以抗衡四境甚至四境巔峰的修士,一旦近身搏殺修士必死無疑。
結果必然是齊山宗宗主血虐三境劍修,只是最後不知是什麼機緣巧合下或者是福運當頭,居然就生生的突破三境的屏障,穩穩的站在了劍靈境第一師的山頂上。
雖然之後不知什麼原因在江湖中銷聲匿跡,但這樣的事蹟卻被人傳頌,當之無愧年輕最強劍修。
範志茂訕訕一笑,可不敢真的回這位小姑奶奶什麼話,雷區能避就避,誰還行嫌自己身上麻煩太少?
當然,有一人還真就嫌自己身上的麻煩太少。
那就是楊毅。
楊毅環顧四周已經恢復如初的內城街道繁茂的景象,神色沉重。
又讓作者老賊圓回來了嗎?
自己想盡一切辦法打住的死結居然就讓一個莫名其妙的雜毛怪一拳給打破,這樣的破結手段和當初天峽山黃恭望強行恢復青峰禁制並且將他帶入淮陽城的手法簡直是如出一轍,如此一來,就說明如今依舊還是跟著作者的大綱在走。
一想到這裡,楊毅不禁冷笑出聲:“你這頭雜毛怪在這裡放什麼屁,爺爺我聽不清,在給爺爺我放一個。”
眾人譁然。
一時間他們腦海中同時浮現出一個問題。
這人是誰?
齊山宗宗主彷彿根本沒有耳聞,只是看著蒼老老人含糊不清道:“那可真有意思,淮陽城明令禁止不得私鬥,你們這些老頭子反倒是一個比一個雙標。又或者說是淮陽城的規矩改了,只准官兵防火,不許百姓點燈?那可真有意思,當真是靈州第一大城。”
蒼老老人賠禮笑道:“齊山宗宗主所言極是,我等觸犯規矩自然會前去領罰,只是宗主大人可莫要在城內大開殺戒,即便是貴如宗主大人您,也無法承受淮陽城從頭頂上降下來的規矩。”
齊山宗宗主沉聲道:“你這老頭子少在我面前狐假虎威,若不是靈州的傳送大陣只有淮陽城一處,你以為會有人來這個破地方看你們淮陽城的臉色行事?”
蒼老老人撫著鬍鬚笑道:“齊山宗宗主慎言啊。”
齊山宗宗主眉頭一挑,玩味的笑道:“是麼?那我看這小子口無遮攔,反倒是活蹦亂跳挺讓人心煩的,怎麼還在這裡站著呢?莫不是你們這群人加起來還不如人家一人的境界高?”
“不是吧,這小子甚至連氣機都是奄奄一息,你們這麼多淮陽城大人物圍剿一位凡夫俗子反倒是折損了一位四境二元的大修士,這傳出去,可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蒼老老人沒有一點尷尬神色,反倒是點了點頭笑道:“宗主大人日後若是還有機會大可一試,老頭子我靜等宗主好訊息。”
齊山宗宗主又看了眼楊毅,怎麼看也看不出任何端倪來。
後者再次好不加掩飾的冷笑道:“確實,你這個雜毛怪大可現在直接宰了我,完全不用等到以後,淮陽城這狗窩屁大點實力沒有嚇唬人倒是一愣一愣的,規矩?我看不過是吧自己當人了而已。”
這一次,無人敢說話。
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在一句話裡將近得罪了三方勢力。
一是遠在靈州以西卻名聲響徹大江南北的齊山宗宗主。
光是一句雜毛怪就足以讓脾氣捉摸不透的齊山宗宗主一拳砸爛這小子的胸腔。
二是淮陽城,居然說靈州第一郡城不過是狗窩?
好傢伙,如果他們沒有聽茬,這小子多半過不了今晚就會成為一具屍體了。
第三居然說淮陽城訂立的規矩不過是城內的眾多家族吧自己當人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