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們想幹什麼。”夜無忌本來正在小聖賢莊裡閒逛,四處看風景,小聖賢莊的風景宜人,尤其是又靠近海邊,氣候也宜人,儒家可真會挑地方享受啊。
不得不說孔子這傢伙,算是這個時代最會享受的人了,當初能夠找到那麼好的地方修建小聖賢莊。
可是就在夜無忌剛轉過一個牆角的時候,就看見六七個儒家弟子,圍著石蘭,在那爭吵著什麼。
周圍的儒家弟子不停的指著石蘭指指點點,而石蘭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夜無忌當即衝了過去,攔在石蘭的面前。
“是子忌師兄啊。”這些儒家弟子,夜無忌當然認識,正是天明那一班的人,全都是出生世家豪商。
因為出生的關係,所以他們和天明極度不和,到是和少羽關係很好。
“你們在幹什麼,這麼多人欺負一個人,還有沒有儒家弟子的風範了。”夜無忌正沒有想到會有一天從自己口中吐出儒家弟子風範。
“子忌師兄,我們發現他形跡可疑,在儒家四處留下可疑的記號,我們懷疑他是陰陽家的奸細。”為首的正是子幕,這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傢伙,在儒家糾集了一些和他出生相同的傢伙作威作福,不過在伏念等人面前,卻會裝成一個乖乖好學生。
“陰陽家的奸細。”夜無忌轉頭看了下石蘭,然後又轉過身看著子幕,開口道,“你有什麼證據說他陰陽家的奸細。”
“之前我就發現他行動詭異,就暗中讓人注意他,之後果然發現了,那棵樹的下面,就有他留下的記號。”子幕指著一邊一顆大樹說道。
“哦,我去看看。”夜無忌走過去一看,那裡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啊。”夜無忌走回來後說道。
“不可能。”子幕立即跑過去看了下,然後一臉失望的回來了,在仔細看了下石蘭之後,他又恢復了囂張的氣焰。
“不對,剛才我明明看見他的行動了,不信你讓他伸出手,他的手上一定還有紅漆,他剛才就是用紅漆刻下那些記號的。”子幕指著石蘭背在身後的手說道。
“哦。”夜無忌看了下石蘭放在身後的手,心想也許是真的,就在夜無忌心中想該怎麼辦的時候,眼角突然瞟到遠處兩個人影,讓夜無忌心中更是焦急,那兩個人正是顏路和張良,他們好像也注意到這裡了。
只不過他們離的比較遠,加上有假山遮擋,這裡的人都沒有發現。
有他們兩人在,夜無忌的一些手段可就不好用了,他在儒家的身份,是不會武功的。
其實在夜無忌沒有注意到的地方,盜蹠和庖丁隱藏在另外一個方向的樹上,也在注意這裡。
“子忌師兄,陰陽家可是儒家的大敵,你可不能包庇這個陰陽家的奸細。”子幕此時好像勝券在握,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那個石蘭,我相信你不是陰陽家的人,如果他們是冤枉你的話,我一定會稟報師尊的。”夜無忌想了下,對石蘭說道,“你把手伸出來給他們看看,好讓他們死心。”
石蘭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的伸出了他白皙的小手,右手,這隻手怎麼看,都不像一個男人的手,太秀氣了。
“把手攤開。”隨著子幕的話,石蘭攤開了整個手掌,整個手掌潔白如玉,根本沒有什麼紅漆。
“另一隻手。”子幕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石蘭又伸出了左手,這次不等子幕開口,石蘭就主動攤開了整個手掌,同樣是潔白如玉,沒有半點瑕疵。
“這下你們沒話說了吧,快讓開。”夜無忌看到這種情況後,立即對子幕說道。
“不可能,他一定,一定是用陰陽家的那些詭異的巫蠱之術,製造出的幻象。才讓我們看不到的。”子幕此時眼珠子都有些紅了,在儒家隨意冤枉別人,可是大錯,一旦伏念等人知道,處罰可就重了。
子幕確實沒有說謊,石蘭剛才確實是在樹下面,用紅漆刻下印記,只不過不是子幕想的陰陽家的記號,而是蜀山的記號。
眼紅的子幕,已經不在乎後果了,他對著身後的使了個眼色,就立即呈扇形把夜無忌和石蘭包圍起來,同時摩拳擦掌的逼近夜無忌和石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