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哥哥,這...這怎麼回事?”韓靈兒面無血色的說道。
孫浩然擺頭:“我們過去瞧瞧。”
張浩到底是和他們一路來的,他顯然不能夠丟棄張浩獨自離去。
片刻後,宋雨琦一行人也抵達了大堂中。
此刻的飯店大堂早已亂做一鍋粥,張浩的結果當然是沒逃掉,遭人一腿踢翻在地,如一條死雞。
“我白象的地盤上你也敢惹事,想死我就成全你。”
白象和方總二人正坐於紅木方椅上,盤著雙腿,淡漠的望向正在遭人毒打的張浩,冷冷說道。
在場的其他客人望著這場景無奈苦笑:“得罪白象,這人應該死定了。”
“浩然哥哥,這如何是好?浩哥他會遭人打死麼?”韓靈兒望向這場景,都快嚇尿了。
孫浩然此刻的面色也非常難看,他真沒料到,對面的人居便為飯店的老大,白象。
此刻張浩邊哭喊的求饒邊叫著浩然哥救命。
孫浩然躊躇不停,但最終仍然邁出了腳。
再怎麼說,張浩也是和他同行而至,輿情與阿里,他如何也不能置之不理。
要不然,宋雨琦還不得把它看成,朋友有難見死不救的混蛋?
“是白叔麼?我叫孫浩然,我爸是孫天齊,前幾個月還和您在這喝過酒的。”
孫浩然愣了愣,一臉笑意的望著面前的白象。看他沉默不語,孫浩然見狀一笑。
呵呵,有機會!
便見孫浩然又說道:“白叔,地上這位乃我好友。不清秦他是何處招惹到白叔你了?如果不嚴重,還盼白叔瞧著我爸的臉面上,就放他一條活路,白叔的這份情義,我和我爸都將銘記於心。”
言罷,孫浩然就望著對面的白象。
此刻的白象,端坐於紅木方椅,抽了一口煙,繚繞的菸絲中,他望著孫浩然,面色陰沉的說道:“小子,你剛剛在說什麼,再講一次試試。”
白象的話語冷漠,孫浩然聽後內心一緊,也不太確定了,可仍然說道:“白叔,我爸是孫天齊,頭兩個月跟你一起吃飯的那位。盼您可以望在家父的臉面上,放我這好友一條活路。”
白象聞言,雙目瞪得溜圓,沉聲喝道:“你是啞巴麼,叫你再講大聲點試試。”
我暈!
孫浩然此刻都快暈了。
暗道你這顯然就是在裝聾子啊,到底能不能放他一條活路倒是給個話啊。
但孫浩然的內心儘管慌亂緊張,可怎麼說他爸和這白象都是互相認得的,雙方也打過交道,救一位小人物,他父親的臉面些許可以保住張浩。
所以,孫浩然正正嗓子,繼續開口道:“白叔,我爸是孫天齊,盼望你...”
帕~
孫浩然的話才說到一半,白象就猛地一下把手上的煙使勁的丟在地面,立起身來朝煙踩去,沉聲大喝:“混賬東西你剛說什麼,有種再講一次試試?”
“這...這~”
孫浩然立馬慫了,他嚇得兩腿一軟倒在地上。
在白象的這一聲猛喝下,孫浩然渾身都在顫抖,一張臉是毫無血色。
此刻,他嘴半張著,聲音如鯁在喉,怎麼也說不出一個字。
“呵呵~”
“白總,您可不要嚇壞這小孩啊。”
“當心人家那爸來找你~”
坐在一旁的方總見著孫浩然的那慫樣子,隨即譏笑道。
白象聽後也面帶嘲笑,然後又繼續坐在紅椅之上,望向顫抖不已的孫浩然,微微笑道:“小子,要面子行,但在此之前,你先瞧瞧自己有沒有那本事。”
“區區毛頭小子一個,居然有膽量拿你爸來威脅我,你想要臉面?現在就是你爸他本人在此,他也沒膽量要我白象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