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炎夏,還有黃山、泰山,甚至世界最高山,珠穆拉瑪峰。”
“和上面的高山大脈相比,雲州的有名山,也僅僅是個小土坡而已。”
“你打算說啥?”
秦嘯天聽到兒,面色已經完全凌厲下來。
冰涼的眉眼裡面,全是沉重的神色,隱隱帶著一些冷意。
徐鳳良這才轉過身體,他頭一回,開始正眼瞧著面前這個男子,但是面孔裡面的那抹居高臨下的威嚴和傲意,反而是那樣的鮮明。
“我明白你是秦先生,是江東的王,使江東許多小城富豪稱你為皇。”
“年紀輕輕,有這些名望,整個江東,你也的確有驕傲的本錢。”
“可是很遺憾,江東這地方,和燕京,甚至是整個炎夏比較起來,到底太小了。”
“即使你在江東還算出色,可是整個燕京,甚至全部炎夏,就如你們雲州那飄渺湖,那有名山一樣,到底是太渺小,不值一提而已。”
“如果小蕾是雲州的姑娘,甚至是江東一些小家族的女孩,也就是了。”
“不過很遺憾,她是我燕京世家,是徐家的小姐,是我徐鳳良兄長的千金。”
“打算帶她離開,你一個微不足道的江東流氓頭子,還沒有這個資格!”
悶沉的言論,帶著森冷的涼意,反倒是好像悶雷一樣,在這湖面上邊,倏而炸開。
秦嘯天聽到最後,他嘴角勾起。
對於徐鳳良的蔑視和看不起,他麼有生氣,反倒是諷刺笑著:“哪薛家的薛明華嘞?”
“一位無所事事的富二代,一個荒唐度日的紈絝子,他有資格娶小蕾?有資格娶你們徐家的千金?”
面對秦嘯天嘲諷,徐鳳良沉悶開口:“薛家次子也許沒才沒貌,可是他的後面,站了個燕京三貴第一的薛家。”
“憑小蕾的心智,給她二十年,等薛仁陽去世過後,薛家嫡子心計不夠,二子草包一個,等那時,薛家還不是她手到擒來的東西?”
“再有我徐家給她的三分之一徐家股份,二十年後,小蕾絕對是這燕京女王!”
“她也許麼有幸福的家庭,可是她會獲得滔天的權力!”
“你一小小後輩,心胸狹隘,僅僅是坐井觀天,又如何明白我徐鳳良的未雨綢繆?”
徐鳳良怒語滾滾,目光威嚴。
滾滾豪言,就好像金石落地,也是在天地之間,鏗鏘作響!
“呵呵…”
“呵呵呵…”
放肆的笑聲作響,秦嘯天現在的樣子,就好像聽見天地間最大的笑話一樣。
“徐鳳良呀徐鳳良,你不認為,把自個兒瞧的太厲害,把我瞧的太低下了麼?”
“憑你的綢繆,須二十年,才可以讓小蕾坐上燕京至尊之位!”
“但我,那裡需要二十年?”
“只須小蕾想要,我楚嘯天今日就可以把她送上燕京至尊之位!”
“囂張!”
“簡直不知所謂?”
秦嘯天這笑聲才落,徐鳳良立馬大怒。
如瞧白痴一樣,瞧著眼前這囂張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