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李總不用如此瞪我,這都是我家家主的一片好心。”
說罷,曹龍塵的人大笑離去。
大廳之中,李銘秋一行人看著面前這口棺材,數張老臉難看不已,眼中的怒火似乎凝聚成實質。
“混帳!這老東太囂張了!”
“真當我好欺負?”
“來人,把這口棺材拿出去,在他門口燒掉,就算燒不死他,也要燻死他!”李銘秋眼中的怒火快要噴湧而出。
陸老大與趙鑫等人臉色也極為不善,心中滿是怒火,還未出戰,就送一口棺材過來,這是在詛咒他們啊!
“還愣著幹嘛,動手啊,瑪德,沒有眼力見啊!”陸老大見手下慢吞吞地,不由得破口大罵。
但秦嘯天卻嘴角含笑,語氣之中滿是莫名:“不用了,這長度與那傢伙的身材差不多,等會留給他吧。”
他這話說得風輕雲淡,但眾人都能體會到後者言語之中的冰寒。
“李總,今日的洗塵宴就到這,我想出去透透氣。”
“聽聞這邊的風景甚是不錯。”
秦嘯天說罷,便轉身離去。
李婷見狀連忙跟上後者,這麼多大佬,也只有她能與秦嘯天有共同話題。
“秦嘯天大哥,等等我!”
待兩人離去後,眾人依舊陰沉著臉不發一言,房間內的慍怒依舊沒能散去。
“李總,您清來的秦先生,真的能戰勝許榮昌?”許久之後,個別大佬心中打起了鼓,有些不確定地看著李銘秋。
這次的紫禁之巔,表面上是西南諸位大佬聯手對抗許榮昌。
但內部卻暗流湧動,一方以李銘秋為首代表東邊的利益,另一方以曹龍塵為首,代表著西邊的利益。
往日李銘秋於曹龍塵旗鼓相當,從未分出過高下。
但現在看來,曹龍塵想要借這次對敵之戰,與李銘秋做個了斷。
李銘秋自然繁瑣不已,現在外部的危機還未解除,內部便亂了起來,此刻沒人能體會到後者的擔子有多重,但事已至此,他們沒有退路了。
“我相信秦先生,更何況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能指望誰?”
“快了,很快我們就能知道結果。”
李銘秋語氣之中滿是莫名,眼中的憂愁遲遲不能散去。
此刻,天邊席捲起一陣風浪,頓時整個天空風起雲湧,未戰,風雨滿樓!
“方才挑釁我們的是西南首富曹龍塵,西南整個西部都以他為尊。”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總想將我父親的位置取而代之。”
“這一次本就內憂外患,想必父親身上的膽子很重吧。”
李婷帶著秦嘯天離開酒店,來到一處古鎮,即便西南的情勢岌岌可危,但底層的老百姓依舊安居樂業,如同整個龍安縣城一般,寧靜祥和。
此時,李婷的臉上卻寫滿了凝重,她不是小孩子,自然能體會到父親身上的重擔,以及這次決戰的風險。
成王敗寇,這一刻已不是意氣之爭了,是性命之爭,雙方都要賭上全部的身價。
秦嘯天臉色平靜,方才的變故沒有對他產生絲毫影響:“小事罷了,還有我呢,只要我在,整個西南,沒人敢拿你父親怎樣。”
話畢,看著不遠處的特產品商店的遊客,秦嘯天瞳孔不由得一縮。
“她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