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的這個小心思,卻是沒有換來什麼好處,甚至於還背了一個斥責。
“你覺得我劍門還用你來為我等背鍋麼?”韓龍輕笑了一聲,然後頭也不回的繼續說道,“魔道功法,鬼道功法,乃至於道家之法,在我劍門均可修行。
只要不去做那傷天害理之事,我劍門倒也沒有說法要將他們如何。
選擇什麼功法是他們的自由,選擇如何修煉也是他們的自由,只要不違背時間人倫綱常,沒有孽障纏身,他們修行什麼功法,和他人有什麼干係不成?
再說了,這功法,我劍門日後也是打算推出來的,若是有人自認為自己心智堅挺,天賦也夠,倒也不是不能繼續修行,如今你若是這般說了,那我劍門日後如何帶徒?”
韓龍的呵斥讓那旗臨臉色有些尷尬,同時也有些感慨那韓龍的霸氣,不得不說韓龍剛剛說的話實在是有些讓人敬服。
世間都以功法來判定正道與旁門,只有他韓龍說出來了這一句,修行功法和他做的事情,有個屁的關係。
這或許也是當初幷州那些人對他敬服的原因,不過這個說法若是放到了世間,恐怕也會有不少的宗門說他乃是修真界的敗類了。
韓龍的話讓那旗臨臉色有些慚愧的同時也讓她的心中有了一些不舒服的感覺,剛剛韓龍說的修煉全憑自願,可是她對張嶷十分的瞭解,他張嶷會不會修煉這種東西,她能夠不知道麼,這到底是他自願修煉的,還是逼迫,亦或者說是交易。
這不言而喻。
不過這些旗臨都沒有任何的表示,她只是再次道歉之後,沉默的站了起來,彷彿那張嶷和她,和她千山國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了。
此時那在下面不斷的咆哮的血獸也和他們完全沒有關係一樣。
就在旗臨站起來的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血獸也突然發出了最大的一聲咆哮,
然後主動的朝著那妖獸們衝了過去,同時手中的利爪朝著最近的蠻夷揮下。
此時的張嶷變成了這種妖獸的模樣不說,體內的血丹更是已經完全不在了,他身上更是沒有半點靈力存在的意思。
同時也不會讓這群靠著感覺來判斷敵人強大與弱小的妖獸蠻夷覺得他是一個什麼強者。
更何況此時張嶷連那周圍招牌一樣的血霧都已經不見了,這就更加的感覺不到他的強大了。
在那張嶷撲殺過去的時候,一頭更加強壯勇猛的結丹妖獸也直接從側面撲殺了過去,然後直直的撲在了張嶷所化的猛獸的腰間,一張利口就這麼咬在了他的皮肉上,要將他直接制服。
只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那一口下去,張嶷所化妖獸的皮肉竟然堅固無比,襲擊的妖獸一口過去非但沒有任何的建功不說,更是直接帶出來一溜火星,彷彿這不是鱗甲,而是什麼堅固之物一樣。
隨著這一下的開始,其他的妖獸蠻夷雖然看到了這傢伙的難纏,可是沒有任何的劉虞,二話不說就一個個的衝過去,然後圍繞著它開始了不斷的撕咬和拉扯。
蠻夷的刀劈斧砍,那妖獸的利爪尖牙,都不斷的在他的身上出現,雖然單一無法對他造成什麼傷害,但是一群妖獸和蠻夷一起出手終歸還是能夠讓他身上那堅固無比的鱗甲出現問題的。
看到了這一幕之後,城牆上的眾人第一次有了一種語氣。
“張...它好歹也是在為我等作戰,我們是不是去幫幫它?”不知道是誰說出來的這句話,不過這句話的確是讓城牆上面的眾人有些意動。
此時城牆下面的張嶷已經變成了這副模樣,在稱呼他的名字或者說是什麼將軍已經是不合適了,可若是對他不聞不問,那恐怕也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可是聽到了這句話的劍門之人都是沉默了起來,不是他們無情無義,而是他們在等待著韓龍的命令。
“再等等吧。”韓龍輕笑著,“看著這個傢伙,似乎他還有其他的手段沒有使用出來。”
韓龍沒有同意他的要出手的意思,雖然這妖獸的後面還有一些存在也沒有出手,但是韓龍並不懼怕那些存在,這益州地大物博,他不敢說自己能夠如何。
可是這益州之中,牂牁郡境內,不過爾爾。
他之所以不出手,完全是因為這張嶷化成妖獸之後,給了他一種朦朧之中很是熟悉的感覺。
他確定沒有見過這種東西,可是這種朦朧之中的熟悉,卻是騙不了人的,他已經到了這個境地,這種感覺是不是真的,他自然是能夠分的清楚明白的。
同樣的,這種感覺也讓他想要探尋一個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驗證一下,自己想的是不是對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