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出現的那一刻,整個峽谷都出現了驚慌失措的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燃燒起來的火焰,無論如何也驅逐不掉的火焰,猶如跗骨之蛆一樣的將他們的身上纏住。
一群蠻夷和妖獸不斷的哀嚎,不斷的慘叫,終於開始了徹底的混亂,它們想要逃跑,可是那狹小的谷口此時已經完全被堵住了,一群蠻夷和妖獸終於在這種情況下徹底的亂成了一團。
而此時,那一直沉默不語,不斷廝殺的十八名士卒也直接衝了出去,不再仰仗地勢來困守,而是仗著已經慢慢適應的烈火,跟在了鄂順的身後不斷的和這些妖獸蠻夷廝殺。
這是鄂順第一次用血焰燃燒活著的的敵人,看這個模樣,似乎還是很不錯的。
不斷的擊殺,不斷燃燒著的火焰,慢慢的讓無數的蠻夷和妖獸化成灰燼,而此時眾人也慢慢的開始有了全新的變化。
已經有了雛形的兩柄兵器,此時已經化成了兩杆血色長戈,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想的,會將自己手中的兵器變成這般的模樣,同時他們身上的血肉也開始了不斷的蠕動。
似乎,他們的身體也在這段時間慢慢的變成了全新的模樣,雖然還是保持著人性,但是身上的血肉此時已經慢慢變得如同堅石一樣。
十八名活下來計程車卒,此時沒有別的行為,就是不斷的在和對方廝殺之中慢慢的穩定自己的狀態,慢慢的讓自己進步。
這一場廝殺,雙方都是分外的艱難,妖獸和蠻夷是活下來很艱難,逃走很艱難,而鄂順等人是因為想要在這裡殺敵太過痛苦而感覺到了艱難,總之這一場殺伐在這種嘶吼和慘叫之中,足足進行了一天一夜這才停下。
一天一夜的廝殺,加上之前連番不斷的折騰,這群人竟然沒有一個再次陷入癲狂之中,除了他們到現在已經是心智極為堅定之外,最重要的也是這炙烤的血色火焰,讓他們變成了這般模樣,讓他們極難失去理智。
疼痛,有時候就是一種良藥。
而在這種痛苦之後,他們的成就也是十分高的,此時峽谷之中呢的廝殺已經停止的,在血色火焰之中,便是結丹妖獸也沒有辦法和已經久經磨鍊的鄂順相比較。
除了逃出去的那些之外,更多的都被鄂順他們埋葬在了這個地方,不過戰鬥雖然結束了,但是這峽谷之中的火焰並沒有熄滅,甚至於慘叫也沒有停下。
此時在火焰之中只炙烤著的就是這被鄂順稱之為十八血衛的十八名士卒,此時的鄂順也已經變得和之前完全不同了。
除了內在的氣質和實力之外,此時的鄂順渾身上下全都是一身血色的盔甲,全身的盔甲彷彿在他身上加上了一層鱗片一樣,十分的怪異,也十分的猙獰。
若非是他摘下面罩露出來的面孔,恐怕此時他的模樣,和那妖獸相比,都不一定哪個更加的嚇人一些。
除了這一身鱗甲之外,還有他猙獰的笑容,也讓人望而生畏。
鄂順變得回校了,不過同樣的也變得十分的猙獰,每一次笑容,都會帶來大量的殺戮,這是他們都已經看明白的,渾身穿著鱗甲,手中拿著鋸齒大刀,站在烈焰之中,彷彿沒有任何的影響,此時的鄂順更加像是一個怪物了。
而和這個傢伙相比,同樣是模樣大變的十八血衛,此時反倒是還算正常,不過相比較於之前的衣不蔽體,手無寸鐵,全靠繳獲來說,此時的他們也算是有了些許的模樣。
一場大戰,雖然他們的實力距離鄂順相比仍然是差距十分的大。
但是他們的模樣卻是已經和鄂順相差不多了,面容變得更加的冷漠,便是身體也變得十分的解釋堅硬,最是特殊的此時他們一十八人手中已經都有了趁手的兵刃。
其中為首那人,也就是狐言此時最是強悍。
不但手中手持一把丈八長戈,身上也已經有了鎧甲的模樣,雖然鎧甲還只是雛形,但是能夠看得出來,這廝這身上的鎧甲和鄂順身上的鱗甲是完全不同的路子。
更像是一身的硬鎧。
雖然他們的前期都是完全照搬的鄂順的修煉方法,但是到了這一步,他們自己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什麼修為了,同樣的他們和鄂順的修煉方法也已經或多或少的出現了不同。
就比如狐言,此時這個傢伙就是和鄂順已經走的最為不通,相差也是最遠的。
鄂順走的是純粹的武者之路,或許是收到了呂毅暴揍他的原因,他十分的喜歡煉體,此時他的進攻和呂毅還是沒有辦法比,但是這一身結識無比的肉,都已經不能算是肉體凡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