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衝殺過來的鄂順,一群人不知道他發的什麼瘋,若非是看到了韓幸擺手讓他們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的話,恐怕當時這群人就要調轉槍頭了。
即便如此,這鄂順的動作也是嚇了所有人一跳。
大刀朝著那呂毅的頭上落下,看上去比鄂順要削瘦的多的呂毅直接白了他一眼,然後手都沒有去拿起自己一旁的兵器,微微閃身之後,一把握住了他的大刀刀背。
光滑的刀背沒有任何用力的地方,可是即便如此,他仍然是輕輕鬆鬆的將這大刀給握住了,同時還讓鄂順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
“哈!”
之前已經被呂毅教訓過無數遍的鄂順,此時大吼一聲,竟然將動不了的大刀扔開,直接就一個飛身撲向了呂毅,這模樣真的是要和他搏命一樣一樣的。
看到這一幕的韓幸沒有阻止,只是一手拎著自己的丹藥爐一手控著爐下的火焰,腳步挪動,閃到了一邊去,給他留出來一個足夠的地方。
“你不用跑,他還沒這個能耐!”呂毅一邊和韓幸說這話,一邊鬆開了自己的手,將那大刀扔到了地上的同時,還反手將這個傢伙的拳頭給握住了。
鄂順的拳頭咯吱咯吱的不斷作響,甚至於眾人都聽到了個頭斷裂的聲音。
鄂順非但沒有鬆口求饒,反倒是直接調動體內剛剛得到的力量,強行修補自己的身體骨髓。
這一下子呂毅是真的讓這個貨給嚇了一跳。
那所謂的《殺決》的確是十分的神奇,他能夠讓人做到以戰養戰,這不是什麼秘密了,他能夠吸納敵人的精血成為自己修行的源泉,同樣也能夠修補自己受損的身體。
這是很神奇的一種力量,或者說這是血氣之力。
可是這種直接將已經提升上去的修為抽出來,然後用來彌
補自己的傷痕,這就很是過分了,這是強行逆轉他的功法。
而這種逆轉功法,便是那些溫和的靈力都很容易讓人傷筋動骨,丹田爆裂,更不要說這種情況了。
很快,鄂順的身體就開始不斷的滲透出血液,汗水都變成了血色,這是因為他體內的經脈乃至整個身體都被這種狂暴的力量給衝破了。
甚至於,他的身體都變得有些與眾不同了起來,不是更好,是如同一個漏風的麻袋一樣,破破爛爛的不成樣子。
可是這個時候,更加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這個傢伙的逆轉修為竟然真的有這個作用,那已經成為他修為的力量再次變成了一道道的滋補血氣開始不斷的彌補著他的身體,還有經脈。
那破裂的經脈,那撐開的肌膚,就這麼慢慢的恢復如此,便是被呂毅握碎了的手骨都慢慢的變成了原樣,十分的神奇。
而看到了這一幕的鄂順,不由的露出來一抹驚奇的笑容,然後眼珠一轉直接一腳踹在了鄂順的胸口,一下子將他踹出去數丈。
這一刻,呂毅開始主動進攻了,既然這個法子可行,不用擔心這廝的皮肉變成破布麻袋,那自己就真的用用心,好好幫幫他!
呂毅一點動起手來,便讓鄂順明白了這劍門之中的老人有多麼的恐怖,據他所知,這位跟隨那位宗主不過就是幾年的時間,甚至十年都不到。
可是此時這個傢伙動起手來,那簡直可以稱得上是讓自己毫無反抗之力,他好歹也算得上是天生神力的,同時這麼長時間,便是宗主都說他的外門功法修煉的最是好的。
可是在呂毅手中自己別說反擊了,便是被他打的連氣兒似乎都喘不上來,一次次的重擊打在他的身上,一根根的骨頭被他打斷打裂。
同時不斷的有鮮血被浸透出來,身上的傷痕也是不斷的出現。
當呂毅再次停下的時候,那鄂順已經完全和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了,此時他可以說得上是氣喘吁吁的,這個被打的,要比那個打他的還要勞累一樣。
他體內的靈氣全部都用來修補他的身體,剛剛被呂毅打斷的骨頭不斷的重塑,身體也不斷的被修補著,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讓鄂順都差點叫出聲來。
他不知道這麼做算不算合適,也不知道這麼做是不是對的,甚至與《殺決》的功法也沒有這種練法,宗主更是沒有對他有任何的指導。
可以說,一切都是他這個傢伙自己瞎子過河,純靠蒙!
等到鄂順再次爬起來的時候,他的修為再次變成了那練氣初期的模樣,彷彿之前全都是做了無用功,不過鄂順沒有任何的失望,雖然他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什麼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