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事府的眾人聽到這句話,頓時面色大變了起來。
校事府在別人的眼中那就是一群精銳罷了,或許還有神秘,可怕等等。
但是校事府這些東西,在校事府自己人的眼中,揭開了那一層神秘的面紗。
校事府的事情其實在他們自己人的眼中反倒是十分的簡單!
校事府保持的是家族行事!
校事府現在的探子越發的多了起來,遍佈天下也不再是一句妄言了。
但是遍佈天下的校事府探子卻都是世襲制度的,也就是說校事府的人,他們的父親,乃至祖父都是校事府之人,最差的也是叔父,伯父,舅舅等等這種關係。
校事府收人,只會收自己內部之人,從小開始訓練,這樣不單單能夠保證他們接受的訓練時間更長,還能夠保證他們的心底更加的忠心耿耿。
就算日後他們不小心失手了也沒有關係,為了不連累家人和自己在乎的人,他們會自己想辦法自盡的。
校事府第一看重的就是他們之間的感情,和其他人講究的絕情絕欲不通,豔姬夫人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必須要校事府之人都是重情重義之人。
這樣的人雖然在某些事情容易衝動誤事,甚至容易放棄自己的任務。
但是這種人的心性和動力也是最好的,最特別的是,他們這群人就算是被抓到了,第一想法也是如何逃出來和自殺,絕對不是想要投降出賣校事府。
因為他們知道,若是自己背叛了校事府的話,那他們面對的是什麼,他所有在乎的人都會得到清算,跑都跑不了的那種還是。
就是因為這種關係,才讓校事府的勢力這般擴充的時候,都沒有因為內部而出現問題。
如今這個初來乍到的傢伙竟然想要和他們說,將校事府最重要的一樣東西改變了,這哪裡能夠接受。
“大人!”校事府現在僅存的幾個檔頭之一程林站了出來,“大人有所不知,我校事府的人員之事一直都是由夫人掌管,夫人離開之前千叮嚀萬囑咐的,不讓我等對校事府的人手妄加干預...”
程林此時也不指望豔姬夫人的名字就能讓面前這群找麻煩的傢伙改變注意,但是現在除了搬出豔姬夫人的名字來之外,他也真的做不出什麼其他的事情來。
可是那廷尉府的人聽到了豔姬夫人的名字之後非但沒有收斂的意思,反倒是一大口帽子就扣了過來。
“怎麼?剛剛聽你們校事府的意思,你們校事府的豔姬夫人口諭,難不成比陛下的命令還要重要麼?”
“就是,我等乃是陛下親自任命的巡查使者,是負責幫助教導你們校事府做事的,難不成你們還要違抗聖上的命令不成麼?”
“哈哈,他們或許是覺得他們的那個什麼夫人才是他們的主子,壓根就不講陛下和朝廷放在眼裡,若非如此的話,怎麼會這般的無視法度!”
幾名廷尉府前來“幫忙”的傢伙一個說話比一個難聽,這些話落到了這群校事府之人的耳中,都變得分外的難聽。
而這段日子,他們這種難聽的話,幾乎天天都在他們的耳邊叨唸。
雖然這群外來戶不敢過多的逼迫他們,或者對他們做什麼,但是拿著陛下和朝廷的政令就開始不斷的給他們穿小鞋,使絆子,甚至對他們百般羞辱!
他們已經盡全力的在忍受了,但是他們也沒有想到,他們的忍讓換來的不是這群人的體諒,而是他們的變本加厲!
“大人,請慎言!”程林當然知道這群人來者不善,但是當這群人這麼毫不客氣的將這種話語放到豔姬夫人身上的時候,他還是憤怒了,“豔姬夫人乃是朝中重臣,輪不到爾等說話!”
這句話說的毫不客氣,甚至都帶著對廷尉府的人濃濃的漠視。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讓校事府的人心中變得十分的痛快。
校事府的人心裡痛快了,但是廷尉府的人臉色卻是陰沉下來了。
“我等乃是廷尉府之人,不是你們這群狗腿,我等也用不著聽從你們那個夫人的命令!”雖然很想連豔姬夫人一起辱罵進去,但是他還是沒有這個膽子,只能繼續將糜臻扯進來,“我等是奉了陛下的命令,前來整飭爾等,現在爾等人手良莠不齊,必須有人精銳進入!”
“這不可能!”
“那你就是想要違抗聖令麼!”廷尉府的捕頭陸婷大聲的怒喝道。
陸婷名字聽起來柔柔弱弱的,長得也是頗為白嫩,但是他心狠手黑的名聲在整個廷尉府都是十分有名的。
此時陸婷將話接了過來,然後朝著校事府的人怒喝著。
“爾等若是不同意這件事,要麼便去請了聖令來,讓我等各自回去,也省的天天看見你們這群無能之輩生一肚子氣!”
“要麼,就讓你們那位夫人現在出現在這裡,告訴我等,讓我等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