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韓龍等人聽到了這位城主夫人是被自己的丈夫,也就是那位所謂的什麼汶山城城主所“拋棄”的時候,不由的同一時間撇了撇嘴。
當然他們不是覺得那夫人如何如何了,而是覺得那位城主大人實在是有些可憐,為了將自己老婆扔了,那也真是不遺餘力了。
而那青年人繼續說道,他名叫張嶷,本來只是一汶山城的百姓,因為頗有勇力,再加上運氣不錯,年紀輕輕的時候就已經開靈了,還得到了一份兒算是不錯的修煉功法開始修煉。
這才是讓他年紀輕輕就有了築基後期的修為,並且在那汶山城做到了一城都尉。
當初蠻夷大舉進攻的時候,他就想要據稱死守,但是那城主不敢,說什麼也要讓他出城營地,說著汶山城沒有什麼險峻之地,無險可守不足以抵擋那蠻夷大軍。
讓他前去城外找到險要之地抵擋蠻夷。
這傢伙當初聽到了這些話語之後也沒有多想什麼,畢竟他覺得這個想法倒也算不得錯。
結果等他帶著汶山城那三千士卒出城之後,來到了所謂的險要之地之後,他才反應過來,就憑著這三千城防軍,就算是靠著險要,恐怕也擋不住那漫山遍野的蠻夷士卒。
所以他唯一想到的事情就是告訴那城中的城主大人,要趕緊的組織百姓避難,這種時候,他們若是在前面有什麼問題的話,百姓早早的離開,或許還有一條生路。
他張嶷會在前面努力的阻擋著那蠻夷大軍,給他們創造出足夠的時間。
結果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這裡一出城,那城主就已經準備好了各種細軟,直接從另一個方向逃跑了,甚至於因為太過於慌亂了,直接將自己的夫人都扔到了府邸之中。
而讓張嶷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們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那三千城防軍竟然也跑了!
便是現在,張嶷提到了那三千城防軍的時候他都恨得牙癢癢,作為城防軍,防守城池,保護百姓那是他們的職責,每月的俸祿,各種屬於他們的優待,最後換來的是大戰在即,他們竟然跑了。
而且還是集體跑了,一群人想都不想就跑了個球的了。
便是張嶷連殺十餘人都制止不了,只能夠看著他們越跑越遠,最後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最後已經完全無奈的張嶷只能在蠻夷衝到汶山城之前,先一步逃回汶山城,然後組織百姓逃往,此時他也發現了被那城主遺棄的城主夫人,不管出於什麼原因。
在逃往的時候,張嶷將這位城主夫人也帶走了,一路帶著他,跟隨著百姓,逃離了汶山城,衝出了蠻夷的包圍。
再之後,就是碰到了那不知名的道長,收到了一系列的倒黴事兒,被一群蠻夷圍攻差點身死,然後.....遇到了韓龍等人。
聽完了這些堪稱是戲劇性的事蹟,韓龍和戲志才立刻將從那王詡的乾坤袋裡面拿出來的瓜子給收了回去,並且對這傢伙報以深重的慰問。
一行人再次上路,韓龍等人人生地不熟的,對於這裡並不熟悉,能夠有一個帶路的本地人,那也是十分靠譜的。
而且他們此時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裡,所以跟在張嶷和那城主夫人的身邊,那也是極好的。
而張嶷兩人也願意和這群看上去對他們沒有什麼威脅的傢伙在一起,畢竟韓龍等人的修為,他們是看在眼裡的,有他們的幫助,這一路上真的會安全很多很多。
這一路上無論是韓龍還是戲志才都沒有多說多問,就一直和張嶷有說有笑著朝著某個方向前進著,韓龍甚至都不會去問他們的目的地是哪裡。
至於他們之前的目的地,韓龍等人已經放棄了,因為要遇到的,終歸還是遇到了,他們沒有必要繼續前行去尋找個什麼了。
“諸位兄臺,你們到底是從何處而來?”張嶷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問這種問題了,不過之前都是旁敲側擊,被韓龍等人忽悠了過去,不過這一次這般的目光灼灼的,似乎是到了避無可避的時候了。
聽到這麼直白的詢問,韓龍和戲志才兩個人對視一笑,非但沒有回答他剛剛的問題,甚至還開始了自說自話。
“這地方算不得險峻,更是算不得險要,應該就是一處普通的藏民之地....”韓龍看著左右景物開始評判起來。
“非但如此,從這裡尚且看不出有任何的破綻,裡面定然是有著什麼高手存在,然後將這裡佈置了一番!”戲志才也是不敢落後,在韓龍說完之後緊跟著補充著。
“靈氣一般!”韓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感受了一番,無奈的搖了搖頭。
“找到了,陣法痕跡!”戲志才伸手點了一下不遠處的松柏,然後露出了一個笑容,“這應該不算簡陋了,高手啊!”
隨著戲志才的這一指下去,所有的景色都開始了變幻,如同鏡花水月一般,憑空出現了一絲絲的波瀾,但是波瀾過後,卻彷彿是什麼都沒有發生變化,只是那遠處生出了些許的炊煙,就在他們看到的那一刻,也快速的消失了。
“嗯,高手!”韓龍看到了這一幕之後也點了點頭,這是高手,真正的陣法高手。
韓龍說道這佈置陣法的是一個高手的原因不是這陣法多麼多麼的高明,否則也不至於讓戲志才這個半吊子看出破綻來,沒看那韓幸都一直沒有說話麼。
韓龍之所以說這佈置陣法的傢伙是一個高手,是因為這份兒心機,他佈置陣法,隱藏的並不是這裡面的東西,並不是這裡面的情景,裡面的情景是一模一樣的。
他真正要隱藏的,僅僅是那居住在裡面的人煙,或者說有人生活在裡面的痕跡。
遮蓋一個山谷和遮蓋一個痕跡,這完全不兩個意思,這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事情,若是要遮蓋這一整個山谷,那他說什麼也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