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那滄瀾王朝的使者心中猛地一個激靈,然後當他再看到這顆首級的時候,他幾乎要暈過去了!
這顆首級他看的真切,那就是那位元嬰修士葛老的首級,那個讓他憤恨了大半天的傢伙。
之前在那位司無道將軍質問的時候他還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如今這位元嬰修士竟然真的被人殺了.....
“怎麼不說話,難不成閣下不是在等這個人?”韓幸輕笑著再次開口,這一次聲音依舊和善,可是那滄瀾的使者卻是直接一聲尖叫,雙眼一翻就昏迷了過去。
不知道他是因為受不了這種打擊還是受不了這種血腥。
看著已經倒在地上一動都不動的滄瀾使者,韓幸無奈的露出了一個苦笑,隨之手指划動,那使者無聲無息的就被人取了腦袋。
韓信將這使者的腦袋還有這葛老的腦袋一起拎著,走到了某處大道上面,將這兩個首級放在了這裡,就擺在了路中央,面對著滄瀾王朝的方向。
之後韓幸便消失無蹤了。
而在之後第二天的清晨,這兩顆首級便被人發現了,然後輾轉一路被送到了那滄瀾王朝的皇帝面前。
看到葛老首級的那一刻,那位一直雖然無比憤怒,但是仍然努力保持著鎮定的君王終於是扛不住了。
“啊!”一聲尖叫,他將這兩個首級拍飛,轟然爆發的氣勢將他面前的桌案拍的粉碎,整個人都如同癲狂了一般,雙眼赤紅無比,整個人都彷彿被憤怒包圍。
“陛下....”下面的臣子有人想要勸說,可是張了張嘴最後卻依舊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此時的臣子和他們的陛下一樣,惶然而不知所措。
滄瀾王朝到現在仍然還有兩個元嬰修士,可是現在這兩個元嬰修士卻是無法再給他們任何安全感了。
寇興這個元嬰修士都還沒有碰到豔姬夫人呢,就已經被那聶無極和戲志才兩個人給拖住了,甚至還受了些輕傷。
至於剩下的一個元嬰修士,雖然說自己乃是一個即將踏入後期的大能,可是現在看著死得不明不白的葛老,不管是不是那位豔姬夫人動手,他們都覺得自己似乎沒有什麼希望了已經。
“難不成,天要亡我滄瀾!”發洩過後的滄瀾國君一聲悲呼,就這麼在所有人的面前,直挺挺的栽倒了。
這一下子,整個滄瀾朝堂都變得雞飛狗跳了起來,大臣們心中的悲憤是再也抑制不住了,他明知道,就現在這種形式,司無道不出現,他們終歸逃脫不了被滅亡的命運了。
或許是為了驗證他們的話語一樣,就在這位滄瀾國君昏迷過去之後不就,那四方戰報便已經傳了過來,九河關,泰茲城,劍門關三方勢力聯合出兵了,天狼王朝這是要一舉平定整個
滄瀾,徹底的佔據這幷州北部全境!
“殺!”滹沱河畔,無數天狼計程車卒高深嘶吼著衝過河水,朝著對面的福安城而去,這隻大軍的統帥就是劍門關上,孫家猛虎孫問題。
此時的孫文臺已經沒有了半分受傷的虛弱,雙眼銳利,氣勢更勝從前,身邊三將每一個都是威風凜凜,坐鎮中央大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意思。
前方帶領士卒衝殺的是那位被無數士卒稱之為不死將軍的周泰周幼平,他征戰沙場多年,不知道受了多少重傷,不過每一次在重傷之後都能夠活力四射的衝回來,並且變得更加對於勇猛善戰。
而他們的後方,負責治理他們佔據之城池的是被稱之為孫家文將軍的蔣公奕,作為大將,他軍政精通,雖然和夏侯元讓比不得,但仍然是一不得多的文武全才。
孫家將校多時攻伐之人,耳後方負責治理,在天狼朝廷來人接手之前負責穩定民心的就是這位蔣公奕將軍。
此時為了攻打滄瀾,孫家全軍出動,除了坐鎮後方的魯子敬和些許小將之外,幾乎全部出現在了這裡。
除了孫家幾乎傾巢出動之外,那泰茲城方面也是毫不客氣,郝伯道繼續駐守泰茲城不懂,但是聶澤麾下的十萬新軍已經出城迎戰了。
和他父親的那種打法完全不同,聶澤竟然開始了步步為營,一座城池一座城池的攻克,一點花樣都沒有,但就是這種打法讓滄瀾王朝的守城將領無計可施。
在這種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也是無可奈何,他們也是毫無辦法。
而相比較於他們,九河關方面倒是最為奇特,九河關方面出動的不是周公瑾,而是早就在這邊和滄瀾王朝交手許久的聶無極以及戲志才兩人。
聶無極的三千鬼軍如今已經是不可同日而語了,而戲志才麾下的血傀儡,那更是猶有過之。
瘟牌先出,傀儡跟隨,靠著這種打法戲志才三天破五城,讓滄瀾王朝頓時勢力大損,而聶無極不是在攻打城池,而是靠著麾下的鬼軍死死的纏著寇興不讓他進入戰場。
這兩個人這麼多年已經完全打出來了自己的默契,互相之間配合的讓敵人生死兩難。
等到那滄瀾國君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這局勢幾乎已經可以說是不可收拾了,看著臣子們遞過來的戰報,那滄瀾的國君只是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苦笑。
沒有下達任何的命令,他感覺自己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甚至他都沒有讓人去看看那位一直閉關突破元嬰後期的張大師有沒有出關,或許在這些人看來,出來了恐怕也沒有什麼用處了。
不過他不想去搭理那位張大師,那位張大師卻是直接破關而出,怒氣衝衝的來到了這群君臣的面前。
“混賬小子,這
三天了,為何沒有任何的供奉,難不成你們還想背約不成?”滿臉怒火的張大師不是突破了來報喜的,而是來問罪的,質問這些人為何不送供奉而來。
這一次面對他的怒喝和質問,誰都沒有搭理他,也沒有人想要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