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閔和乞活軍的大吼聲,也成功的引爆了聯軍的大吼聲,此時不僅僅是乞活軍在瘋狂,那些已經組織好的聯軍也已經瘋狂了。
他們都是各個勢力的精銳,在這種風雪天氣,雖然他們有所鬆懈,但是卻也不是他乞活軍能夠這般輕易對付的,此時他們聽到了乞活軍的怒吼,聽到了乞活軍的嘶吼和嚎叫。
聯軍中軍大營計程車卒,也看向了自己的主將。
彭永山是資陽城的主將,也是資陽城城主的心腹,他雖然沒有在邊疆建功,但是他一直覺得自己就算是比不上那三帥,也絕對不會比那五將差上分毫,而且這還被很多人認可。
彭永山雖然只是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但是他卻是天生神力,這可不是胡說的,天生神力的彭永年其他的暫且不說,那一杆重達五百斤的精鐵狼牙棒確實如同玩物一般。
而且除了天生神力之外,他還有不錯的帶兵本事,其他的暫且不說,資陽城在他的帶領之下,軍隊之中戰力一直很高,甚至曾經還在蒼茫大山之中打過獵,雖然只是在最外圍遊走,但是也能夠證明他們的實力不俗。
而此時,這中軍大營之中所有計程車卒都歸屬了彭永山這名虎將,這不是他如何的強硬,這是其他人公認的,一旦眾人達成了同盟,那麼自然就真的開始了結盟,這可比當初那勤王大軍的面和心不合不同。
此時中軍大營的彭永山看著已經快要衝到自己面前等到乞活軍,仍然沒有著急,而是繼續等待著,等待著乞活軍衝到營門之前,馬上就要破營而入的時候,他才發出一聲大吼。
“放箭!”一聲大吼之後,無數的箭雨朝著乞活軍飛了過去。
而這些箭矢出現之後,乞活軍計程車卒立刻從背後掏出來了早已經準備好的圓木盾牌,這是這段時間夏侯元讓安排人手,日夜不停給他們準備好的木質盾牌,雖然沒有牛皮彷彿,但是也算是能夠擋住箭矢了。
有了圓木盾牌,乞活軍的損失頓時就小了很多,而在這一次箭雨之後,彭永山也露出了笑容,這是他久違的機會,氣勢氣勢,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這種東西為將者都是知道的,剛剛乞活軍大勝了一場,若是就此動手,恐怕也是一場苦戰,他們聯軍人多勢眾,旁邊又有左右兩路連營計程車卒去包抄了,他完全沒有必要硬拼。
所以將他們的攻勢攔下來,然後就是他們一鼓作氣的時候了。
“眾將士,隨我衝鋒!”彭永山看到乞活軍和冉閔都停下了腳步,立刻在他們再次發起衝鋒之前,一聲大吼,也衝殺了過去。
而造就忍耐不住的聯軍士卒,聽到了彭永山將軍的大吼,也是跟著大吼了一聲,“殺!”
雙方的交戰就在那麼一瞬間發生了,想要一鼓作氣將乞活軍打下去,想要證明自己依舊是戰無不勝的彭永山,選擇了和他之前一模一樣的戰法,自己衝鋒在前,眾將士緊隨其後,這本來沒有任何的問題。
但是這種做法卻是正好讓冉閔感覺到了開心了。
築基中期,力大無窮,這是所有認識彭永山對於這個勇將的認知,在眾人的眼中,彭永山算不得什麼無敵之將,但是就絕對算得上是一名勇猛之人,在這車遲之中,也是勉強能夠排的上號的。
而冉閔,雖然也是有些名聲,但是和彭永山相比,真的相差的太遠太遠了,這種人,莫要說其他人,便是彭永山自己都不將他放在眼中。
尤其是此時在彭永山的眼中,同樣是衝鋒在前的冉閔,他卻是頗有些許的可笑,因為這個傢伙實在是沒有半分的修為,而且也沒有任何武修的影子存在。
和靈武雙修的彭永山相比,冉閔的確是有些可憐了。
“小子,這個世間不是你應該存在的地方!”彭永山朝著冉閔露出了一個獰笑,然後那重達數百斤的大刀直接就朝著冉閔的頭上落了下去,那大刀帶起的刀風直接將冉閔的頭髮都吹散了。
不單單如此,他大刀更是直接劈下,一副要將他一刀劈成兩半的模樣。
可是看著已經沒有活路的冉閔卻是隻露出了一個冷笑,然後還不慌不忙的朝著彭永山受了一句話。
“靈脩不是靈脩,武修不是武修,真是廢物!”
彭永山看著自己的大刀已經衝到了冉閔的頭上,那人竟然還敢嘲諷,不由的嗤笑了起來,就要看著這個叫做冉閔的傢伙,死在自己的面前。
但是那馬上就要將冉閔一刀劈成兩半的大刀卻是停在了冉閔的頭頂,一絲一毫也不能夠下沉了。
而彭永山到了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了震驚,他的勇力他知道,縱然剛剛他沒有用盡全力,他的大刀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扛下來,而且還是這般的...輕鬆隨意?
之間冉閔只用了自己的一隻手,便將那數百斤的大刀握住了,並且讓這柄大刀停在了自己的頭頂上,不能再有絲毫的晃動。
這個時候的彭永山,彷彿還是沒有看出來這個加厚有什麼變化,冉閔仍然是那般的模樣,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渾身上下沒有任何的修為,雖然有些精悍,但是沒有修武之人的那種猙獰和雄壯,彷彿就真的是一個普通的將領。
但是就是這麼一個普通人,現在不但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甚至還一隻手握住了自己的大刀。
彭永山強行將自己的震驚壓在了心底,然後大吼著要繼續用力,但是他的吼聲換來的只是一句無情的嘲笑。
“一股子蠻力,真是白瞎了一把好刀!”隨著這句話說完,彭永山只感覺自己的手心猛地一痛,然後自己那睡覺都不離手的大刀就被強行從自己的手中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