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志才的一句話,讓岑森身邊的親將就這麼成了一個貪贓枉法,偷換死囚的惡人。
同時當袁譚被人帶過來的時候,他也是想要掙扎,但是負責拿人的魏諷只在他腰間微微用力,就讓他變成了一灘爛泥!
而這一幕,在他們這些百姓的眼中,那就變成了被嚇軟了!
“就是袁譚這廝將我等換出來的!”
“我等背後就是袁譚,他要我們每年給他供奉百萬錢,還要寶物美女!”
“他要我等聽從他的命令列事,讓我等做他的人!”
“那些被我等擄走的女子,都是先要讓袁譚來享用的!”
“這人十分的變態,他喜愛虐待女子,對那些女人折磨上數天才會放過.....”
各種聲音都在袁譚出現的那一刻也同時出現了,這群已經被張小刀調教過的傢伙,自然是戲志才想要讓他們說什麼,他們就一定會說什麼。
至於袁譚,聽著這些汙衊他的話語,但是他的腰間大椎已經被廢了,後脖子也被魏諷摁住,讓他想要多說什麼,但是他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戲志才看著氣氛已經差不多了,隨著控訴越來越多,百姓們的眼中,怒火也是越來越旺盛了。
這一刻,戲志才走到了袁譚的身邊。
“現在你若是有什麼問題,你可以說,我會查!”戲志才看著袁譚,沒有問他是否都是事實,而是問他有沒有什麼問題。
這麼一問,現在只能怒視著戲志才的袁譚自然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而這幅樣子,更是被百姓們直接認為,他就是做賊心虛。
戲志才覺得時候差不多了,也看著那個該出現的人,的確是已經走到了百姓的外面,正在努力的往裡面擠進來!
“我搜過你的家中,沒有那麼多的錢糧,可不可以告訴我,那些給你的東西到底在哪裡,那些可都是百姓的民脂民膏啊!
雖然現在沒有百萬,但是十萬終歸是有的,還請你將這些錢財還給這城中的百姓!”
戲志才看到岑森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等人的面前,而袁譚和眾多百姓也看到了岑森這個人,就在岑森將要說話的時候。
“呃~”那個一直沉默不語的親將袁譚,就這麼看著岑森,然後身子猛地一挺,直接仰面栽倒在了地上,然後就這麼死了過去。
岑森要說的所有話,就這麼被這一幕給憋了回去。
而魏諷就在他的身邊,此時最是眼疾手快,第一時間擋在了袁譚和眾多百姓的中間,將手伸進了那袁譚的嘴裡。
過了幾個呼吸的時間,魏諷血淋淋的手指從袁譚的嘴裡拿了出來,然後同時還拽出來了一團血肉。
“這個傢伙是咬舌自盡了!”剛剛魏諷將手伸進了那死去的袁譚嘴裡,如今又是這般模樣,眾多百姓自然也就是相信了,畢竟他們離得都挺遠,也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現在他們眼睛看到的,就是這個樣子,岑森的親將,在看到岑森的那一刻,直接咬舌自盡了。
現在已經是滿心懷疑的百姓,自然再看向了岑森之時,目光都有些不太好了,他們已經習慣了思考,對岑森這個現在風評兩極化的人,也難免出現了一些懷疑。
岑森看著慢慢遠離自己的百姓,還有那些充滿了懷疑的目光,臉色突然露出了一絲不太好意思的笑容。
“還真是.....小看了大人啊!”岑森突然閉上了眼睛,頹然嘆息了一聲。
他本以為憑藉自己的本事,最起碼可以撐到嚴燕或者李鍪兩個人中的一個人出現,然後自己或許臨死一搏還能對他們造成一絲影響。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莫說嚴燕或者李鍪了,便是一個小小的城主,一個從來沒有聽說過名字的傢伙。
這都將自己給玩弄於鼓掌之間了。
戲志才看到岑森這麼一副已經認命了的樣子,也是臉上露出了一個冷笑。
“岑森將軍,莫要怪本城主對您不信任,畢竟袁譚乃是您的副將,剛剛的那副樣子您也看見了,至於說他是羞愧見你,還是說因為別的什麼事情,岑森將軍,戲某人也不敢保證啊!”
岑森聽著這話,連回答的心思都沒有,他知道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了,什麼三合會,什麼流言蜚語,真正他的目標根本就是從袁譚那裡開啟缺口。
袁譚和三合會有些交往,這他是知道的,畢竟他們的身份,他也需要一個本土勢力為他打聽訊息。
只是沒有想到,這些人從一開始,就是盯上了袁譚罷了!
看著岑森這幅樣子,戲志才也不再等他說話了,而是直接朝著一邊待命的顧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