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的臉埋在傅祁冥胸口,緊緊抱住他,好像很害怕他消失對傅祁冥說:“我喜歡你——我喜歡你,他可以做的,我也可以做。”
“你有病啊!給我鬆開。”
傅祁冥已經急了,毫不客氣的伸手揪住程落伊的頭髮,想要他鬆開,不過程落伊緊緊抱著傅祁冥死活不啃放手。
“我叫你放手,你聽到沒有。”
程落伊緊緊拽著傅祁冥,抬起頭哽咽的對他說:“我不鬆手,我也不走。”
他這話是真心的,他不想離開眼前這個人。不是因為他養父養母的關係,而是因為他自己想留在傅祁冥身邊下來。
“你有病,給我鬆開。”他惱怒的硬生生的對著他腦袋上錘了好幾下。
程落伊被疼的,沒辦法只能鬆開。傅祁冥眼睛裡全部都是血絲,很是生氣嘟囔了一句“有病”就轉身開啟門離開了。
程落伊站在原地,還保持著剛剛自己抱傅祁冥的姿勢,好像剛剛那人還沒離開一樣。
他臉上的眼淚,忍不住的從眼眶裡出來。他不明白,為什麼傅祁冥變化會這麼大,他無法接受他還是喜歡曾經得那個傅祁冥,那個對他溫柔的傅祁冥。
這事,傅祁冥並沒有放在心上,他還以為是程落伊神經病呢?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程落伊是真的喜歡他並沒有說謊。只是傅祁冥對程落伊一直感覺不好,在加上剛剛他說的很突然,自然成了這樣的情況。
看著傅祁冥從房間裡離開,程落伊就這麼望著門邊,感覺自己心口好像被一把特別鋒利無比的刀子戳中了自己胸口,很疼。疼的要命。
次日,程落伊的養母從警察局出來,很是垂頭喪氣。因為警察告訴她,撞她老公的人還未有任何下落,一般這麼說,基本上已經確定不會在有什麼新發現或者結果了。
畢竟這整件事情都蹊蹺,找不到肇事者自然是沒有任何的賠償金,這也是程落伊養母很是不高興的樣子。
那天晚上,傅祁冥去程落伊房間裡發生那件事以後,程落伊心裡很難受,躺在傅祁冥爸爸安排的這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等到他睡了一覺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去深夜一兩點鐘了。他因為睡了一下,怎麼都睡不著了,坐在床上望著自己所在的窗戶外看過去。
發現深夜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下起了雪花。雪花飄落的雖然沒有任何聲音,不過他卻感覺到了外面的雪花聲音。
等到他再次躺下睡覺的時候,他不知不覺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到他和傅祁冥在一起了,至於怎麼在一起的夢裡沒有提,可是就是兩人在一起了。
兩人手牽手逛街什麼的,夢裡都是一閃而過,直到後來,他竟然夢到了他和傅祁冥在床上做那種事。
不知道是夢太逼真了,還是怎麼著的。他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褲子竟然溼了。當他扯開被子看到自己睡衣褲子溼漉漉的他就忍不住的羞愧,他竟然這麼不要臉的做了這種夢,那些夢裡的場景他還歷歷在目。
生怕別人知道,趕緊脫了這個褲子又換了一條。穿好衣服準備去洗漱的時候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半了,他原本想去叫傅祁冥的,結果傅祁冥根本沒理他,早早離開了這裡去了學校。
他出門準備追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接起來看到是傅祁冥打過來的電話,傅祁冥打過來電話只說了簡短的一句。
程落伊聽到這話後,就沒打算在去學校了,因為傅祁冥讓他留在家裡幫他房間裡打掃衛生。
他只能回別墅裡,回到傅祁冥的房間裡,準備找找拖把給房間拖一下。他下樓像保姆阿姨詢問的時候,保姆告訴她那些拖把都在廁所裡,他不懂就隨便拿了那種拖把開始在傅祁冥房間裡拖。
原本他覺得自己打掃的乾淨,傅祁冥一定會很高興,不過等到晚上傅祁冥回來的時候,看到自己房間是用拖把拖的,就很是生氣。
匆匆從自己房間跑出來,然後坐在客廳沙發上,望著站在一旁的程落伊,居高臨下的詢問:“你用拖把拖的地。”
“嗯!我擦的很仔細的。”
“我沒讓你用拖把拖地,特別是我的房間,你不覺得噁心我還覺得噁心呢?”
傅祁冥生氣的握緊手中的水杯,程落伊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著眼前的人半天不敢說話。
“我桌子上的那些東西你是不是用手碰過。”
傅祁冥的聲音很大,程落伊聽的有些害怕,不敢靠近只能勉強往後退,坐在一旁的傅祁冥看出來了,指著他旁邊的一個位置冷冷的說:“給我過來。”
程落伊看了看他,不敢靠近。
“我讓你過來,你沒聽見嗎?”
程落伊剛點頭挪過去,傅祁冥直接就把手中還很燙的茶,直接潑到了程落伊一臉。
“你給我記著,我的床不准你不帶手套碰,還有地板在給我用拖把拖,我房間裡的所有物品都不能給我懂,在亂動就給我滾出去。”
他被傅祁冥剛剛潑了一臉水,有些被燙到,小心往後推了一步,用手摸了一把臉,有些不明白的半天開口問:“不能用拖把,那該怎麼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