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羅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說不出三分鐘他就會掛電話吧,誰能和陶澤影片三分鐘,你們說!誰能?”
傅祁冥剛把電話放在耳邊那邊就傳來一陣狂放不羈的笑聲,夾雜著幾分洋洋得意不說,還有些落進下石的意味,他冷哼一聲語調猛地低了幾度說:“羅牧。”
“啊?啊?!傅,傅總!”羅牧的笑聲戛然而止就像被一隻隱形的手掐住了脖子突然沒了聲息,過了一會才啊了兩聲裝作正常的說。
“呵,好笑嗎,你被開除了。”
傅祁冥撂下一句話啪一聲就掛了電話,氣的青筋都要冒出來了,要不是因為他身邊的人幾乎都是他母親的眼線,他也沒必要去找這些人過來幫忙。
現在看來這些人能真正幫上他的忙還沒把他氣死真的是他度量大。
他渾身冒出來的冷意讓一旁的助理膽顫心驚卻還是撐著頭皮問道:“羅,羅總又打過來了,您,您還接嗎?”
“告訴他我去見陶澤了,通知他明天早上八點,博藝不能姓傅,他就給我滾蛋。”
傅祁冥站起來徑直走了出去,渾身散發著一股駭人的氣息。
會議室裡陶澤百無聊賴的翹著腿坐在寬大的老闆椅上,突然砰的一聲把他嚇了一大跳,看清來的人是黑了臉的傅祁冥後嬉皮笑臉地站起來迎了過去。
“離我遠點。”傅祁冥冷冷的看著他說完後坐了下來。
陶澤嗤了一聲想了想還是坐在了離他很遠的地方。
“事情怎麼樣了?”傅祁冥開門見山地問道。
“完成了,我做事你放心,有我陶澤出馬,還有什麼事兒是完不成的…我可是一個頂…”
“閉嘴。”
傅祁冥按下了按鍵,落地窗的窗簾緩緩落下,會議室裡的投影儀上開始播放影像資訊。
差不多五分鐘後陶澤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盯著傅祁冥看了一會才說:“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那天你走了之後五分鐘,我母親的人就順著他查到了,我的人稍微去晚一點,你就暴露了。”傅祁冥撥出一口氣,似乎有些疲勞。
“對不起…”過了很久陶澤才低聲說道。
傅祁冥對著虛空擺擺手不怎麼在意的說:“不說這些,那幾個老頭你都擺平了嗎?”
陶澤一改之前吊兒郎當的模樣認真起來,點點頭說:“都擺平了,一個個都已經是蛀蟲了,只要東西一放出去,下半輩子就得在牢裡面過了。”
說完後他還有些顧忌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說:“你母親那裡呢,他們都倒了你母親可難辦了。”
傅祁冥冷笑一聲,雖然臉上的表情冰冷心裡卻早已經有了打算。
“她已經操縱傅氏大半輩子了,我父親的死她一直攔著我去查,我父親身體健朗怎麼這麼巧跟她去澳洲回來就病倒了,這次她來W市不過是因為這裡要變天了,她要把傅氏抓在手裡才安心。”
陶澤臉色一變:“又要變天?”
傅祁冥嗯了一聲,五年前W市的那次官員大清洗幾乎清走了一半和傅氏有關的高層,他父親就是在那個時候出的事,博美出事他母親阻攔讓他連父親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這些年他韜光養晦為的就是查到當年的真相,這一次他母親只知道W市又要變天,殊不知這就是他為了清理障礙主動變的“天”。
“你還是不相信。”陶澤嘆了口氣說。
傅祁冥閉上了眼睛,再睜開後眼底已經是一片涼薄。
“我不是不相信她,只是這些年來她就像疑我父親一樣把我當敵人一般防備著,我是她的兒子,卻好像是她的仇人,她是在怪我當年沒能留住父親。”
陶澤看他神色之間多有落寞忍不住說:“既然這樣,你,你為什麼還要?”
“還要擊潰她?還要打倒她,還要把她辛苦建立的最後王國毀滅是嗎?”傅祁冥淡淡的笑了笑,搖搖頭接著說。
“不,這些還是她的,這個王國姓汪也好,姓傅也罷,我只想讓她知道,我是她兒子,不是她生意上的敵人,更不是讓她失敗的仇人。”
傅祁冥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若不可聞,可最後那一句陶澤還是聽見了。
“我失敗她不會認我,那我成功呢,她會不會認我。”
傅狄生的話讓程落伊陷入深思,如果按照他的計劃去做,現在或許又是另外一番局面。
“可是,我並不熟悉,這方面的管理,操作。”程落伊眉頭微微皺起,看起來有些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