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承笑道:“不要這麼激動,既然他們有事想要拜託咱們,那咱們不就可以坐下來商量了。”
覃偉安趕忙回道:“既然都是自己人,那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了,我也不跟你們藏著掖著了。”
餘有義自然是不管他說什麼都不會去理會的,只見他身子靠在樹根上,雙手拖著腦袋很是愜意地睡起了大覺。
於承道:“你若是有什麼冤屈和本官說,不過本官看你應該也不像是會受委屈的人。”
覃偉安見他好像很瞭解自己一樣,如果僅憑著自己的外表就判斷的話,那他可就是太委屈了。
雖然說自己憑著不好的手段將餘有義的鋪子搶了去,但他也沒有將餘有義的鋪子砸了或者毀掉,反而是每天過去看一看打掃一番。
覃偉安也沒有做過別的壞事,對於餘有義所做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畢竟他們兩家的恩怨在那裡擺著。
覃偉安看著於承來回走了幾圈後慢慢說道:“不知道你們可曾聽過卞氏一族?”
於承驚訝地看著他問道:“難不成你拜託的事情是和他們有關係?”
覃偉安道:“這一族人就居住在咱們南邊的方向,但是從前他們與我們一族人都是互相不往來的,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他們突然派人過來和我們通訊了。”
他也沒有把話說清楚,通了來信就遇到麻煩了?
李頜看著他說話藏著掖著不肯說完,心中便有些不悅,他走上前拍了拍覃偉安的肩膀笑道:“你這廝怎麼回事,若是卞氏一族的人為難你們,就儘管說出來給我家大人聽,反正我家大人與他們卞氏的族長也說得上話,到時候讓於大人去替你們說說話,還能有什麼坎過不去。”
李頜這話即是說給覃偉安聽的,也是說給餘有義聽的。既然他們兩家是因為芝麻大小的事情而起的爭執,那就可以解決。、
李頜瞥了一眼餘有義笑道:“你說你這麼大一個人,為什麼老是揪著過去的事情不肯放,大家都是同一族的人,為什麼要搞得跟仇人一樣。”
覃偉安沒有說話,他之所以要奪走餘家賴以生存的鐵匠鋪子,就是因為多年前他們在田地爭奪上使用了那些骯髒的手段,他要一報還一報。
餘有義退到眾人身後看著覃偉安笑道:“眼下他們有麻煩了就想著來求助別人的幫助,當初欺負人的時候可是囂張得很,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覃偉安都會有遇到麻煩的時候啊!”
這一頓嘲諷惹得覃偉安不禁哈哈大笑,他是一個心胸寬大的人,但對於覃餘兩家的事情他就沒有那麼大度,畢竟一直受欺負的是自己家,但在餘有義的口中他們好像才是真正手委屈的人。
覃偉安沒有理會他的胡言亂語而是回過頭對著於承說道:“既然你知道卞氏一族,那麼你肯定也聽過他們守護著的古墓了。”
於承點了點頭用來表示對他的話的贊同,他得到了回應後便又繼續說道:“他們一族歷來守護著那座古墓,與我們一族的人是相反的,我們一族的人是依靠古墓生存。”
李頜拍了拍餘有義的肩膀笑道:“沒想到你還隱藏的這麼深,之前都沒有聽你提起過你們一族的人是幹這個行當的。”
餘有義道:“我只是一個打鐵的,並不知道什麼行當,你可別冤枉了好人。”
這也是他和族裡的人合不攏的原因,當所有人都沾染著黑的時候,他若是有一絲光亮便會被當做異類。
雖然族裡的人表面上沒有說什麼,但當他離開族人的時候,他們心中都是歡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