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於瑞、於承在懷寧侯府已經待了快兩個月。這期間一直聽小蕾提起她的哥哥姐姐,只是未曾見得。今天正好,侯府一大早便忙碌了起來,小廝女使們來來往往地不停穿過侯府各個閣樓庭院,伙房裡的食材也比往日豐盛了許多,不知道的還以為要過什麼節日呢。
“那個姐姐呀,是我大姐,前些日子到福州養病去了”。小蕾對於承說到。
“啊,難怪一直沒有見到過“。
“怎的,你想看我姐姐幹甚?我姐姐可是比你年長許多,哼,你這個小流氓”。小蕾鼓起臉蛋氣沖沖地看著他。
於承嚇得使勁地舞雙手:“不是的…不是的…我~~
“我不聽,我不聽,你這個小流氓”。小蕾將耳朵用手捂住然後搖起頭來。
“哈哈哈,我這個妹妹依舊是如此調皮可愛”。於承顧不上小蕾的頑皮耍潑,轉眼望去說話那人。小蕾也停止了自己的耍賴行為。
“好漂亮的姐姐”。於承不經意間冒出這麼一句來。
“姐姐,他欺負我”。好一個小蕾,惡人先告狀。
“你這個調皮鬼,還有空在這打鬧嘞,等下先生又要罰你了”。彭雪說到。
“啊不好,又要遲到了”。說話間小蕾牽著於承的手便往前跑了起來。一陣喘氣過後,已然到了學堂門前。
“還好,先生都還沒來”。小蕾重重地吸了口氣。然後惡狠狠地盯著於承看,“你果然是個流氓,哼”。
WDF?於承一臉茫然的在風中凌亂著。
“小蕾,你怎的又生氣了”?於承趁著先生在找書的片刻回頭對小蕾說著。
“我才沒有生氣呢”。
“那好吧”。於承剛準備回過頭,小蕾便說到;“你個書呆子,我姐姐回府是為了準備婚事,她怕是看不上你了,你還是放棄吧”。
於承對這莫名其妙的話語搞懵了:“我從未對姐姐有過非分之想,蒼天可鑑”。
“你自己的想法只需自己知曉,莫要告訴旁人,旁人也不想聽”。小蕾繼續無理取鬧地說著。
老先生在杏堂上看著這兩人大聲呵斥到:“嘀嘀咕咕什麼?把書拿出來,昨日的詩文都會背了嘛”?
“嗯嗯,會了”眾人回答。隨即學堂又恢復了悅耳的讀書聲。
太陽不知不覺升到了人們的頭頂上方,中午悄悄地來了。
學堂門外懷寧侯排行踱步著,他把老先生叫出去,三言兩語過後老先生回到學堂內高聲說著:“今日只上半堂課,但回去的功課也還是要做,明日老夫要抽查”。
學堂內頓時譁然。
懷寧侯解釋到:“下午有馬球比賽,剛好前些日子請了個先生教你們騎馬,今日來檢驗檢驗成果”。“來,都跟我去馬場吧”。眾人起身跟在懷寧侯的身後。
“哼,你可是沾了我姐姐的光,肯定是我爹爹藉著打馬球的名義給她招夫婿呢”。小蕾對於承說到。
於承點了點頭:“那你可要好好表現,也給自己找一個如意郎君。”
小蕾被他這麼一說臉上變得通紅起來,一時間手也不知該放哪,結結巴巴地說:“你怎麼淨愛說些胡話”。
“傻丫頭,我逗你玩呢”。於承看著一臉不安的小蕾不忍笑出聲來。
“喲,你們倆還聊得還挺投緣嘛”。李仲銘在身後對他倆說。
彭茵見狀沒好聲氣的過來:“這不是李家的哥哥嘛,自己冷清不許別人熱鬧?
“妹妹說的哪裡話,我這不是想問問馬球誰跟誰一組嘞”。
“妹妹自然是和哥哥一組”。小蕾對他說到。
彭茵扯了扯小蕾的衣袖輕聲對她說:“你瘋了?和這個登徒浪子一起打馬球,小心沒落個好。”
“姐姐,她也沒你說的那麼壞。只是人看起來招搖了些”。小蕾回應她。
“好了,馬場到了,你們自行玩去吧”。懷寧侯轉過身來對眾人說。
“哥,你看母親也過來了”。於承看著臺上正在和黃氏聊得不亦樂乎的王婉君。
“我們玩我們的去,不管母親”。於瑞說。
馬場上人聲鼎沸,黃氏坐在看臺上看著各家的公子哥:“這個是國公府上的,那個是前朝重臣之後~~~”越看越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