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繡不語,只是抬手時子惜的衣服居然出現在了她的手裡,只剩下裡衣。
傅長流最先反應過來,“你幹什麼!”語氣嚴厲,他擋在了子惜的面前,想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她披上,可是他衣服早就被扯爛了,只能拿過直接扯下旁邊洛書的外衫給子惜披上。
在這麼多人面前把子惜衣服脫下來,這是對她的汙辱,在一些還要淳樸的村子裡會被人家指為不檢點,基本是全村的人都不敢娶了,所以傅長流才很生氣。
“就算你是她師父也不能這樣對待她!”
楚繡不理他,只是對著子惜說:“你可願意?”
活屍就近在咫尺,子惜低著頭,幾乎是不加猶豫,輕輕地說:“願意。”
在她話剛說完,瞬間衣服就都不見了,只留下肚兜和褻褲,那些衣服都都到了楚繡手裡,讓子惜整個身子都暴露在大家的面前。
“啊!”子夢嚇得大叫,她雖然平日裡開朗卻從來沒有這樣把女人的身子暴露在大家面前,瞬間羞得轉過了臉。
傅長流很氣很急,扒下縣令的衣服,雖然帶著血卻也不嫌棄了,披到子惜身子的時候又急又亂,生怕碰到她的身子。
子惜想把身上的衣服扯下來卻被傅長流死死地按住,這時候他再也顧不得合不合情理,就是怕子惜不願穿。
楚繡也沒再收走那件衣服,而子惜的衣服在她手裡變成了一條條長長的布條,布條自己飛到空中綁在了兩把的房柱上。
楚繡第一個飛上去站在那些布條上。手中剩下的那根卷著下面不會武功的人上來。
“還等什麼,等我帶你們上來?”她對洛書他們說。
這些人立馬自己飛了上去站著,而活屍也到了他們所在的位置,但他們既沒腦子也夠不著,在眾人嗚嗚地叫著,伸著手往上抓卻遠遠地夠不著。
縣令他們死死地趴在上面,布條搖搖晃晃,他生怕一不小心掉下去,那會馬上被分屍的。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天色都快黑了,可活屍晚上也很活躍,他們不需要睡覺啊。
就在洛書考慮要不要自己去那些酒樓偷些吃食來的時候,一個他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來人輕功很俊,踏著房頂飛著過來,最後坐在布條上一點都沒有搖晃,甚至還是嘻嘻哈哈的樣子。
“哈哈,藥王,我回來了,驚不驚喜呀?”
這個哈哈大笑的人就是秦週週,他神采熠熠,不過卻突然把自己身子趴著布條上,聳著鼻子,“這布條好香呀。”聞言子惜低著的頭更加低了。
“哈哈哈,你們有沒有想我呢?”就一下他又恢復了剛才的樣子。
洛書驚喜,“秦週週,你還沒死啊。”話出口了才反應不應該這樣說。
秦週週看著他一臉嫌棄,“我都沒死,我怎麼能死呢。”說完又哈哈大笑,而且他還直接拋給了洛書一壺酒。
洛書直接開啟蓋,酒香立刻蔓延開了,他忍不住嘆道:“好酒啊好酒啊!”
兩個剛相逢的人瞬間無視了身邊的人和滿地的活屍,哈哈大笑地對飲起來。
“秦週週,我叫你辦的正事呢?”藥王最先開口。
“噢,對!”
秦週週連忙翻找起自己的衣兜,最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小的鈴鐺,小到不仔細看都看不到的地步。
叮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