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這是仙人的徒弟?”縣令打斷他們的師徒情深。
“正是我徒兒。”楚繡說。
“啊,實在是對不起,之前沒認出來。”縣令連忙鞠躬道歉,可惜他的表現太浮誇,就像作秀給楚繡看一樣。
其實他不做給楚繡看,楚繡剛剛露的那一手他沒記在心裡,他覺得就是輕功學得好罷了,真正做給的是藥王,那才是救他於水火之人。
藥王姍姍來遲,他俊美的模樣總能惹得侍女再許芳心,洛書不認得他,記起了剛才是這個人和楚繡坐在亭子裡,一臉防備。
“師父,他是誰?”
“他是師尊,你從未見過的師尊。”
洛書疑惑了,他不是隻有遺世峰的兩個師尊嗎,隨後馬上又想要楚繡可能已經拜藥王為師的事,看來這男子就是藥王了。
以前的洛書向來是個直腸子,但現在的洛書卻會了些彎彎道道,雖然他不喜藥王,但還是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師尊。
“嗯。”藥王冷淡地應了一聲。
洛書也不是自討沒趣的人,他雖然出來了,但師姐還有毒王還在獄中,於是向縣令說自己的朋友也在獄中。
楚繡聽到子夢也在牢裡不由皺眉向洛書問道:“子夢也在裡面?”。
“是啊,師姐在裡面挺慘的。”
其實他意思只是衣服不能再像在遺世峰那樣整潔,一個女子在牢中確實是真的慘,但這話在別人耳朵裡就像被受了刑一樣。
縣令白了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明鑑啊,我的牢房是不會私自用刑,仙人明鑑啊!”
不說男子膝下有黃金的話,堂堂縣令居然就為這麼一件事就下跪,不管是楚繡還是藥王都對這個父母官有了看法。
“還是先把人放出了吧。”
當楚繡再次見到子夢時也不由得心疼了,洛書在牢中看得不清楚,其實子夢一隻腳已經跛了,腳下還拴著鐵鏈。
縣令未等她開口,上前去對著把人送過來的獄卒就是一個耳光,把人的頭都打偏了去。
“混賬,還不解開鏈子!”
這腳鏈是每個犯人都要栓的,為的是防止一些江湖人用用奇怪的功法逃獄,如果洛書還在牢裡呆上一個晚上,那他也會有這麼一條。
獄卒十分驚慌,在懷裡摸來摸去就是找不著鑰匙,越發著急就越找不到。
楚繡上前,捏著鏈子,那鐵鏈瞬間就碎了個乾淨。
“師父!”子夢哭得像個淚人。
“沒事,乖,不哭了。”楚繡把她扶到一旁的長凳坐下。
藥王見她們師徒情深,想趕個好,從懷裡拿著銀針就上前去為子夢治腳。子夢的腳髒兮兮的,可他一點都不嫌棄,捧起來就施針。
治好這個十分容易,藥王從容不迫地施完了針就站起來,可是卻見楚繡眼色凌厲地看著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