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被耍了吧？
突然，他又聽到腳步聲。
卻是白尾巴，舉著一張竹木小桌，歡快跑來，幫師父安放在大殿前方。
“嗷嗷嗷！”
還有黑星星，舉著一張竹木椅子，歡快跑來，幫師父安放在桌子後面。
“嚶嚶嚶！”
兩個徒弟還肩挎小竹筐，它們跑到師父跟前，一個從筐裡取出水壺，一個從筐裡捧出雪梨果，舉起來給師父。
“嚶嚶嚶！”
“嚶嚶嚶！”
白墨接過雪梨果，彎腰摸摸兩個徒弟的腦袋。
再看看這滿大殿一排排的架子，一塊塊的銅板，再回想駕船深入水下的白星星、圈圈胡……白墨撇撇嘴。
“不行，徒弟們都費了這麼大勁，不能草草收尾。
“就算這資料再垃圾，我也要從裡面榨出二兩油來！”
他掏出平板電腦，繼續開始轉悠，觀察一項項資料。
……
時間一點點過去。
狐狸山暮色漸濃，食堂升起炊煙。
白墨遊走在一處處架子之間，觀察一處處銅板。
手中的平板電腦，塗塗寫寫，記錄了大堆大堆資料，又勾畫出一些曲線，還嘗試列了些方程，做了些簡單擬合。
還是沒什麼結論……
硬說起來，倒真發現這資料裡，似乎存在什麼不和諧的地方？
“一堆平平無奇的資料裡，有奇怪的，彆扭的，不和諧的地方？
“到底是哪裡？
“又是為什麼？”
白墨盯著平板電腦，翻閱自己謄抄記錄的資料，大腦快速活動，想要把那“不和諧”找出來。
但思來想去，思前想後，又確實捕捉不到它……
“嚶嚶嚶！”
“嗷嗷嗷！”
卻是白星星和圈圈胡幾個，扛著最後撈上來的銅板，衝進這大殿裡。
“嚶嚶嚶！”
幾隻狐狸很亢奮，抱起一塊銅板給師父看。
它們找到不一樣的銅板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