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頗為驚訝看了皇長子一眼。
挑撥的水平見長,皇長子比以前長進不少,要不怎麼說挫折使人進步呢。
魏王從溫浪身後冒出頭,樂呵呵點頭:“的確不一樣,大哥和兄弟們想得如何冊為太子,考慮得怎麼能讓武王叔認同,令朝臣臣服,本王只想一條,怎麼過得開心。
你們能忍辱負重,只為討好皇叔,本王乖張,可受不了委屈,未來的武王妃打算拿本王的心上人當踏腳石,本王不反擊,不敢再登定寧伯府提親。”
“你果然是故意的!李……魏王,你就是故意給武王難堪。”
顧嫻滿眼都是恨意,她做皇后時,李湛寵著明妃,給自己沒臉,這輩子,李湛更是過分,也更寵愛維護溫暖。
經歷過李湛對明妃的寵溺,再看今日李湛對溫暖所做的,顧嫻看出一些不同。
寵明妃,李湛只是寵著,給明妃的特殊不曾妨礙李湛享受,甚至不曾讓李湛費心去安排,去犧牲一些好處。
今生,李湛為溫暖實實在在付出代價,不單單是花出去銀子給明妃修園子。
李湛恭敬攙扶著溫浪,討好笑道:“還是您疼本王,您去歇著,無需同他們廢話,這雖是平郡王府,但抓誰不抓誰,本王說得算。”
溫浪低聲提醒,“能行?”武王不好惹,逼得武王掀桌,皇上也未必肯保住李湛,溫浪寧可打嘴仗,不同武王動手。
不是打不過武王,而是在武王容忍的底線上反覆試探。
“您放心,本王敢來,就沒打算讓顧縣主得意,她不是想出風頭,想所有人都知道武王同她定親嗎?本王成全她。”
李湛多了一整個人生的記憶之後就知道,此生無法同顧嫻,武王等人善了,而顧嫻讓小暖嫉妒羨慕,李湛更忍不了。
“爹,您光靠嘴,是說不服氣他們的,您是佔著道理,再有道理喚不醒顧縣主。”
溫暖扶著溫浪坐回角落,笑道:“您等著看熱鬧就是了,魏王殿下不講道理時,很難對付的。”
忠勇伯湊到溫浪耳邊,悄聲道:“溫將軍已經做得很好了,剩下的事留給年輕人去做,你把所有事情都做了,讓你女婿如何表現?魏王——此時才現身,我判斷是一把全帶走的節奏。
一會兒,魏王要帶走我時,溫將軍可記得回去幫我美言幾句,未來岳父說得話許是比陛下還有用。”
“皇上是魏王的親爹,我如何同皇上比?”
“正因為是親兒子,是否討好,都是親生父子,可岳父不一樣,魏王不示好岳父,你給他下絆子,他能娶到溫大姑娘?當初我為岳父砍柴,掃院落等等,做了很多事,才得到岳父的首肯。”
忠勇伯太清楚做個不被岳父認可的女婿有多難了,說多了都是淚。
溫浪一把抓住忠勇伯的手,急切說道:“我保你不被魏王帶走,等此事之後,你得陪我喝酒,同我說說,當初你岳父是如何刁難你的經歷,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