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似與容如跑了過來,看著葉承德失魂落魅的樣子,只能用眼神互換後走到容若的邊上。
“沒事吧?怎麼了?”
“你跟天暮談話,被承德看到了?吵架了?”
“沒有,我跟天暮什麼事都做,也沒說話,他就走了,是承德自己可能喝了點酒,胡亂發脾氣吧!走了,幫我進去換套禮服。”容若拉著她們走進了更衣室。
姚天暮就躲在容若與承德說話的隔壁,僅一牆的距離,把一切都聽了進去,他一直告訴自己,不能走出來,不能走出來,指頭都掐進肉裡出了血,他都一直忍著,心中像是被烈火烤著一樣難受。
在容若走進更衣室後,姚天暮才鬆開了自己的手指,頭與身體才一下子靠在了牆壁上。
痛苦在夜裡鬧得最兇,姚天暮不敢喝酒賣醉,他只是戴上耳機,把音樂調到最大聲,邊聽邊唱,只到自己精疲力竭地倒了下去。
訂婚宴的現場到最後,只有容若的沉默最令人動容,也許再怎樣盛大的演出也無法在喧鬧中收場,因為最後都得獨自接受喧囂之後的平靜。
承德帶著容若回到了葉家,準確地講是容若扶著承德回到家中。
開門的是一位不認識的中年婦女。容若看承德喝了不少酒,就先扶著他上樓。
接著福伯與那個中年婦女端著兩碗小點心上來,才做了介紹。
“少奶奶,你可以叫她方姐,是少爺讓我招幾個女工在家裡幫忙照顧你的,你看我一個老頭子,手腳也不利索,所以我就挑了兩個,樓下正燒著茶的叫圓姐,她們是雙姐妹,有什麼事你安排她們就好。”
“福伯,你還是叫我容若吧,好,那先謝謝方姐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我會照顧好承德的。”
“這裡也有牛奶,不知哪種更解酒,本來是泡了少爺最愛喝的茶,但畢竟是晚上,覺得還是牛奶對身體更好,如果餓的話,也可以再叫點麵條之類的.“
容若點了點頭,示意她們可以出去了,或說她也沒有情緒再應付這些了.
門輕輕帶上之後,容若才細細看了承德為他們佈置的新房。
比上次進來,好像多了些變化,具體哪裡不一樣容若卻想不起來。她給承德解開了西裝的紐扣,脫下他的鞋子,正使勁松開他的領結之時,承德睜開了眼睛。
雙眼深情地看著容若,手慢慢撫上她的臉。
“若若,是你嗎?我又夢到你了,哈哈,我還夢到我們訂婚了是不是?”
“承德,這不是夢,是我,我們真的訂婚了。”容若邊說邊幫他脫下外套,轉身放衣服的時候,承德從背後抱過來,把她壓在身體下。
“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哪怕是夢,我都不願意醒來。”承德說完,就親上了容若。
容若並沒有拒絕,雖然沒有積極回應他,在她決定與承德訂婚開始,她就告訴自己,往後就全心全意地去好好陪著承德,做他的好妻子!
情到濃時,承德卻突然推開了她,大笑了起來,“若若,你就這麼委屈自己嗎?還是閉上眼睛的時候,會把我想像成另外一個男人呀?”
容若驚愕地眼開眼睛,把鬆開的衣服用手緊緊抓著,身體不斷地發抖了起來。
“怎麼?被我說中了?”承德半個身體還壓著容若,接著又靠過去,把容若胸前的雙手輕輕拿開,用嘴親了上去。
容若的眼淚控制不住流了下來,承德稍微一抬頭,就把她的眼淚一滴滴吻進自己的嘴裡。
“若若,若若,我愛你,我要你,我要你。”承德的身體明顯發生了變化,全身像是著了火一樣的熱情,他瘋狂地吻著容若身體珠每一處肌膚,
在快要進入容若的身體之時,容若明顯十分緊張,用手掐緊了承德的後背。而她的這個舉行一下子令承德停止了一切動作。
“怎麼?姚天暮沒教你如何伺候男人嗎?我以為,他已經把你*得很好了。”葉承德的眼睛格外血紅,看得容若特別害怕。
“承德,你能不能,把燈關了。”容若把頭別了過去。
“燈關了?怎麼?害羞嗎?你跟姚天暮在一起親熱的時候,也都喜歡關著燈?”葉承德把容若別過去的臉重新捏著面對自己。
“承德,你喝多了,早點休息吧。”
“我沒喝多,我比任何時候都清醒,我要清醒著要了你。”承德再次吻上來的時候,容若的身體是誠實的,始終無法用熱情回應他。但是承德並不急,他只是一直吻著,吻到她脖子處時,承德狠狠咬了一口下去,容若啊得一聲,忙用手去摸自己的傷口。
“姚天暮也在這裡咬過你對吧?哪怕你用圍巾掩蓋著,還是能看出痕跡對不對?”
“承德,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容若幾乎在用接近絕望的眼神求著承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