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蔡雲飛能想到的辦法也是給藍卓打電話,想爭取在事情沒公開處理前,有個對雙方最好的結果。
而藍卓被盧似似對雲飛的一番深情告白聽得血液都一下子全衝到了腦門上,難怪莫採桑笑他其實骨子裡跟她是同一類人,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不能得到。
“蔡雲飛,你聽著,似似就在我邊上,你應該不知道我們的過去吧?”藍卓看到蔡雲飛的來電時,故意叫盧似似先離開,他自己要狠狠打擊下這個讓他戴綠帽子的小子。
“盧似似不能生育了,你知道嗎?她打掉了我和他的第一個孩子後,她就不能再有小孩子了,你還他媽的跟她談什麼戀愛呀!”
蔡雲飛聽得腦袋都要炸開了,他拿著手機的手一直在抖。
“你聽好了,我玩過的女人,哪怕不要了,也不允許你這種人來碰。”藍卓掛完了電話,開著車子橫衝了過去。
蔡雲飛的世界末日再次降臨了。他想起五年前喜歡沈宛的時候,就有同學嘲笑他一個來自農村的窮小子敢追富家千金嗎?後來他退縮了,甚至連最好的朋友姚天暮都不知道原來是他的自尊心作怪。
也許在姚天暮與沈宛隨便點個餐或是換件衣裳的錢都是他一個學期的獎學金。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同樣家境窮困出來的盧似似,找到了自尊上的平衡,想不到結局還是這樣。
“我玩過的女人。”雲飛腦中不斷重複這句話!原來白蓮花般的女子竟然也會是別人玩過的。
難怪盧似似一直對藍卓的態度不一樣,難怪她的工資一直高於其他秘書。難怪她一直不跟他談婚論嫁,也許他自己只是盧似似報復藍卓的一個工具或替身吧!
蔡雲飛拒絕去酒吧,他發現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清醒過。
姚天暮與何容若在他的身邊隱約聽到了藍卓大聲訓他的話,只是都不方便安慰。這種事,誰攤上誰體會。雲飛下了車,再也擠不出一個微笑來跟他們道別,孤單的一個人走在路上。
“在這個冬日給你一個暖心的熊抱”,姚天暮抱著容若入睡,“你說雲飛會到你公司嗎?”
“也許吧,其實他自尊心很強的。別看他平時一直笑呵呵的。”
“天暮,還好,你不是我的同事,否則,唉,其實這樣很不公平呀,我得去公司投訴這條不人道的規定。”
“睡吧,我的若若,你怎麼操心這麼多呢,每個人的命都是註定好的。過來,”天暮從額頭一直親到嘴角。
“對了,我讓你幫我去拿體檢報告單,拿回來了嗎?”容若總是能在臨睡前想起事情來。
“嗯,還沒有,過幾天我讓員工去取。放心吧。”天暮的手又開始不安份起來,“對了,若若,過了年,我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