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情激憤,滙豐堂外越來越亂,青盞夕趁機拉著連書他們就往外跑。
轉過幾個拐角,確定不會有人再追過來以後才鬆開了他們。
幾人停下以後都開始大喘氣。
過了一會兒,連書衝著青盞夕問道:
“姐姐,你拉著我們跑什麼?”
“不跑等著捱打呀。”
“他們不敢打我們的。”
“惹急了兔子都會咬人,何況是人。”
連書似懂非懂,但是覺得姐姐確實好像是幫助了他們。
旁邊那人倒是語氣略微有些不善:
“可剛剛那人都說了只要我們磕幾個頭,就會把藥送給我們了,現在走了藥上哪找去。”
青盞夕白了他一眼:
“我剛都解釋過了,你們跪了也沒用,他根本做不了主把東西送給你們。”
“就算是這樣,我們,我們……”
那人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最終洩下了氣,無奈說道:
“可是連書他娘等著這藥治病,我們已經把所有的錢都帶來了。再耽誤下去,連我們自身的吃住都成問題。”
連書也一下耷拉著腦袋,神情沮喪。
“你們是直接按著藥方去抓藥嗎?”
連書點了點頭:
“嗯。”
“額,你叫連書對嗎,姐姐方便看一下你的藥方嗎?我也會一點點醫術,說不定我們可以想辦法去山上採藥,這藥就不用花什麼錢了。”
曾經有一位江湖郎中路過青禾鎮,在青禾鎮邊上的山上呆了幾年,也是在那時,青盞夕因為一次意外,無意之中跟著他學了一段時日的醫術。
她也不太清楚那人到底水平如何,只聽那人提起過,一般的病沒有他治不了的。雖然她覺得有些誇大其詞,但是總歸是一個她願意親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