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嘴兒真甜,你的意思是蔡竟也會和你一樣,是不是?”
熟婦人的聲音軟糯,極為好聽,至少是中年男子最愛的那種,但這種聲調卻讓瞿佛奴臉色不斷變換,絲毫沒有享受之色。
“是……是!”
“那麼今夜不妨就搞點小事情出來。
蔡竟的積蓄的力量真的是讓我有些忌憚了。
他的那些力氣可不能朝我的身上發,我可承受不住。
你說我說得可對?”
瞿佛奴額頭有汗珠滴落,連聲道:“是,是的!”
“這件事情稍後你就去辦。”
“好的!”瞿佛奴突然像是鬆了一口氣,答應得極為乾脆。
不過他想象中讓他離開的指令遲遲沒有下達。
而麻姑此時已經緩緩來到了他的身邊,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整個人靠了上來,緊貼他的後背。
瞿佛奴整個人就像是凍結了一般,僵硬的站在原地。
“你來的時候可洗過澡了。”
麻姑一口熱氣哈在了瞿佛奴的耳邊,瞿佛奴渾身一個機靈。
“沒……沒有。”
“哈哈哈。”
麻姑鬆開搭在了瞿佛奴肩膀上的手,一個轉身來到了瞿佛奴的身側。
但是還沒有等瞿佛奴鬆一口氣,麻姑就拉住了瞿佛奴的手,開口說道:
“那正好我也還沒洗,走吧,陪我一起!”
瞿佛奴的臉色驟然白了一瞬,但下一刻他被麻姑捏住的手心處傳來了一股特殊的熱流。
瞿佛奴的臉色飛速地變得潮紅。
最終他跟著麻姑走向了這個房間某處,掀開簾子,一股熱氣就朝著她撲面而來。
“哈哈哈哈!”
簾子的背後,麻姑傳來嬌媚的笑聲以及入水的聲音。
與此同時,樂子貴也離開了雍州武備庫。
他獨自一人穿行在入夜的街道上,那些在街上巡邏的人看到他身上的裝扮,根本不敢上前盤問,反而是站到道路一旁,恭敬地行禮。
當然這種行禮是默默無聲的,他們可不敢出聲。
早就聽說樂子貴喜歡在宵禁之後的街道上行走,但凡有人敢稱呼他的名諱亦或者是官職都會被他無情地出手輕則重傷,重則不治身亡。
這位可是出了名的黑閻王,還是喜怒不定的那一種!
樂子貴一路來到了姬永雲的府邸所在。
上前問了門房,門房卻說姬永雲今日沒有歸來。
樂子貴有詢問今天一早瞿佛奴是否來過。
那門房回答瞿佛奴沒有來過,但是卻有人送來了一封書信。
自家的老爺也就是姬永雲看完那封書信之後便匆匆離開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