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浩到達城中已經三日,其每日以煉神經感應自己的識念,隨著紫金祭煉完成,宇文浩神庭之中再次多了一物——紫金小人。
那紫金小人當年便是用來鎮壓南方龍脈之物,此時進了宇文浩神庭之中,見到那龍門之後,金人驟然鎮壓而下,宇文浩見此內鬥心中暗暗著急。
神庭之中本來平靜的龍門猛然動了起來,彷彿是因為自己的地位被人挑釁,龍門猛一翻身將金人打落在了地上。
金人身上光芒一暗,只得在神庭角落安定下來,宇文浩神庭未開,並不知道其中爭鬥,只是在這關頭宇文浩煉化了紫金,宇文浩心中難勉興奮。
八月十五日中秋,孔傑雖然詔告天下已經半年,但是儒門今日大部分書生都是手無束雞之力的人,孔傑年紀太輕,前來儒門中人反而儒不怎麼多。
孔傑頭帶高冠,手持玉圭,後方孟祥手捧卷軸二人一道上了高臺之上,孔傑看下方儒家弟子不由搖了搖頭。
二人拜了天地,祭祀了儒門先師,隨後孔傑開口道:“我儒教化天下,行俠仗義,如今紅塵之中居然已經凋零到了如此地步,身為儒門弟子吾心甚痛,今日請天下英雄前來見面,我也告知大家一聲,我孔傑還在儒門便還在。”
下方眾天驕雖然聽出了孔傑言語之間的自大,但卻異常凝重,這孔傑出身儒門嫡系。生下三月便會讀書,兩歲便可詩詞喝唱,才情之高,蓋壓年輕一代,這才奪得了儒門聖子之位。
孔傑在高臺之上行了祭祖大禮之後,孟祥看到下方的宇文浩高興道:“宇文兄你也到了?”
眾目睽睽之下。宇文浩也不好拂了孟祥好意。當即緩聲道:“孟老弟來信生敢不從命。”
隨後宇文浩大大方方的上了高臺,孔傑許是察覺到了宇文浩的不一般,上前拉住了宇文浩雙手道:“宇文道兄救我祥弟在前,其如今便是儒門貴客,還請諸大家莫與宇文道兄為難。”
孔傑之言自然分量頗重,至少域外天驕為了避免掃了孔傑面子,不會明面上出手對付宇文浩。
孔傑介紹完後,孔廟外收理之人唱喝道:“大唐皇室送儒教至寶打王乾一副,大許皇族送千年黃精一塊,大鄭鼻送龍形玉佩一枚。”天下三皇所送之物都珍貴異掌,三人雖是凡人,但是所送禮物卻不繁。
想到入紅塵中的機緣,靠自己自然有把握,但天材地寶要用一定的人力尋找,天下又有誰有王朝人數多。
場中眾天驕心思大定,此番之後天驕們蜂擁進入朝堂,準備一戰,巴蜀大山深處,曾經宣佈封山不門天下事的荊楚領??玄天觀中。
“定君師弟又在看道藏啊!”凌雲山玄天觀中早起練武的師兄們和往常一樣對屋頂之上埋頭的薛定君打招呼道。
屋頂上的少年雙目明亮面容清秀,看著做早課的師兄們憨憨一笑道,“師兄們早!”隨即又埋頭讀起了道藏,偶爾抬頭向院中做早課的師兄們看上幾眼。
三清殿中兩名老者穿著樸素,鶴髮童顏,其中年長一些的老者看向屋頂道:“定君入觀才一年多吧?”
“剛好一年零三個月”另一名老者回道。
“這孩子極具道根,當年其不知何故被人拖在山中,與我觀有緣,初時平平無奇,如今一年多的時間居然如此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這定君悟性極強,可自小痴迷道藏經書,對武學確棄之如履,如今暗流湧動,不知我玄天觀能否度過。”
“師弟我等已是方外之人,何須執著於此!”年長一些的老者開口勸道。
“師兄昨日朱居士上山捐了兩萬貫銀錢,想讓觀中下山為其做場法事,師弟今日便欲下山,特向師兄請辭。”說話的道人名叫了空,開口岔開話題道。
“近年來朝廷給予的賞賜日少,之前的田產也被漸漸收回,觀中用度這些年幸而有師弟奔波,師兄慚愧!”年長之人正是如今玄天觀領??之一——玄天觀主了塵。
當年天下龍氣暴動,巴蜀獲異頗多,這少年更是身上與一道龍氣紅和,自此慧根大開,本就向道之心如虎添翼,方才一年時間便已不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