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騰瀚話音落下,南面周文彬開口道:“張騰瀚你身為歸元境武者,出身北天師道,莫非如今叛門出道?改投了中天教門下?”
聽到周文彬的問話,四周突然安靜下來,場中落針可聞。
張騰瀚乃歸元境武者,並不是小角色,其出身各大勢力自然都清楚,只是如今周文彬當眾說了出來,讓歸元境武者下不來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一個不慎可能便是滅門之禍。
果然張騰瀚身上氣勢沖天而起,徑直壓向了南天師道方向,周文彬也不甘示弱,氣勢猶若實質,同樣沖天而起。
二人氣勢相碰,場中的易千言苦不堪言,整個人狼狽萬分。
歸元境武者威嚴不容侵犯,二人更是毫無故及,眼看便要先大打出手一場,以二人歸元境修為,若全力出手,必然驚天動地。
正當眾人惶恐之時,看臺方向,楊廣身前突然飛出三人,成品字形排列,三人直接衝到擂臺上方。
三散人氣息仿若一體,只稍一旋轉便分開了二人交鋒的氣勢,同時一股浩浩蕩蕩的氣勢自擂臺上方鋪天蓋地的向四周散去。
“論道大會,不容任何人隨便干預,違者斬!”天散人霸道的聲音當空響起。
張騰瀚、周文彬二人哼了一聲收了氣勢沒有再出手。三散人見狀飛回了看臺,楊廣起身道:“前番所說五大勢力中確是沒有中天教,如今中天教可參與名額競爭。”
北天師道畢竟如今還是大隋國教,最終楊廣賣了其一個人情,應允了中天教的所做所為。
聽到楊廣的回答,想到方才三散人的威勢,縱有千般無奈,也只得往肚子裡咽下,楊廣命人再燃起了一柱香。
眼看香將燃盡,面對一流頂峰的易千言,並無人上臺挑戰,楊廣幾欲起身宣佈結果,自西方道場外突然有一道身影凌空邁步,進入了擂臺之上。
來人身後揹著一柄玄鐵大刀,身穿獸皮,一股粗曠之氣撲面面來。 見到來人,安靜的場子,隱隱再次沸騰起來。
易千言見到來人,心中惱怒,為表風度壓下怒火開口道:“你是何人,可知這裡是什麼地方?”
“俺聽說這裡有架打,來這是找人打架的。”來人聽到易千言的問話,粗聲粗氣的回道。
聽到來人回答,易千言也有些無語,居然遇到了這麼一個渾人,看其氣勢還不是弱者,想了想易千言開口道:“這裡是論道之地,你先下去,事後我再陪你打過一場。”
聽到易千言的回答,那獸皮少年眼中一亮開口道:“論道大會?是以武論道麼,咱倆來比劃比劃!”
易千言身為一流巔峰的年輕一代天驕,自然有自己的傲氣,也不再解釋,直接出手向獸皮少年拍去。
那少年見到易千言出手,大叫一聲“好!”自己也不怠慢當頭以一雙肉掌向前擊去。
二人雙掌相交,不由齊齊退了三步,易千言強忍手心鑽心的疼痛,開口道:“你能接下我六成功力的一掌,年輕一代你是個人物!”
聽到易千言的話,獸皮少年點了點頭表情認真的說道:“你也不錯。”
本來有些倨傲的易千言聽到獸皮少年的點評,差點一口鮮血吐出被逼成內傷,也不言語,雙手連成一片向獸皮少年胸前擊來。
見到易千言的攻擊,獸皮少年又是一喊:“來的好。”
自己也不甘未弱,拳腳並用二人近身戰了起來,直打了二三十回合方才分開,易千言氣喘吁吁,獸皮少年臉不紅氣不喘,再次開口道:“你很耐打,可惜不能讓俺盡興,生怕一下拍死你。”
聽到獸皮少年的話,易千言嘴角溢位了血絲,被生生逼出了內傷。
看的四週年輕一代目瞪口呆,同時為獸皮少年的實力吃驚,易千言伸手擦了擦嘴角血絲,胸口猛然鼓起,雙掌推出排山倒海般向獸皮少年擊去。
獸皮少年見到這一招眼前一亮道:“這招還有些看頭,勉強能接住我五層氣力。”
易千言含憤一擊,已然達到了一流武者的極限,隱隱向半步歸元邁進,可獸皮少年卻說勉強能施展五層力量。
只有少數幾位年輕人目光凝重,多數人則認為獸皮少年胡吹大氣,等著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