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記憶的路線,司徒男在這已經大改的司徒王府中依舊是如魚得水,至少在這議事廳回到自己房間的路線,還是記得清清楚楚。
一路上,司徒男暫時將其他事情放下,只是靜靜地打量著周圍的建築,回憶過去的時光。
想當初他一度以為自己這一世失去了修煉的資格,但沒想到僅僅一年的時間,卻又讓他再度追趕上了同齡人的步伐,甚至等他將最後的土屬性補充完整後,去追逐那幾位大帝弟子,也未曾不可,所以此時司徒男的心中,感慨萬千。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接近了他,雖然對方的樣貌、身形已經大變,但司徒男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笑著說道,“呵呵,好久不見啊。”
聽到司徒男的話語,這人先是欣喜,隨後又哭著臉說道,“殿下,當初你為什麼要把我給拋下,你知不知道,這一年我有多想你。”
看著一臉眼淚鼻涕的禎龐,司徒男立刻伸手攔住了他,開口道,“我知道!但你先把你的眼淚鼻涕抹了,別往我身上靠!”
禎龐聞言,一時間悲從中來,一邊插著眼淚鼻涕一邊傷心的說道,“殿下,一年不見你竟然嫌棄我了。”
司徒男聞言,嘴角帶著玩味的笑容,隨後上前一步,給了禎龐一個大大的擁抱,“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你一直都是我司徒男的兄弟!”
一個擁抱之後,司徒男看著自己幼時的玩伴說道,“看樣子這一年的時間,你修煉的不錯,我給你的功法如今也修煉出幾分神韻。”
聽著司徒男的話語,禎龐一改之前的面容,笑著說道,“嘿嘿,殿下,說起這個,你給我的這套功法可真不錯,咱們司徒王國之前都沒有這種級別的功法呢,要不是後來你又送來了些功法,恐怕我爹都要跟我搶這一套功法了。”
司徒男聞言,先是笑笑,隨後開口問道,“那你的修為為何還只停留在登堂後期?為什麼沒有進入到入室境。”
禎龐聞言,立刻解釋道,“其實我十幾天以前就可以突破了,但是爹和王爺說如果我突破的話,那南池王國說不定也會派一個入室境的修士來與我比試,相比之下,還是讓我留在登堂境界勝利的可能性更大!”
“原來如此,”司徒男聞言,微微頷首,正如禎龐所說的,若是以南池王國這邊的實力,就算他與司徒王國對立,但在雛鷹戰當中,他們多少還是要體現一些作為老牌王國的氣度。
只要不是決定勝負的對局,那麼只要司徒王國這邊派出的是登堂境的修士,那麼南池王國自然也不會輕易派出入室境的修士,若是如此,即便是他們勝了,也不好看。
但是在第十場的時候,因為關乎成敗,所以他們才會直接派出一個入室中期的修士來參加這場雛鷹戰,以此來保證戰鬥的勝利,對於此,其他王國自然也會表示理解,不會為此多說什麼。
也正是因為禎龐勝了這一場,才有等待司徒男歸來的機會,否則的話,這場雛鷹站,司徒王國這一方,自然是必敗無疑!
又與禎龐交談了幾句,聊聊了這一年間司徒王國的變化,司徒男便是走到了自己的房屋面前。
察覺到司徒男已經到達了目的地,禎龐也就沒有在與司徒男多說什麼,三言兩語便是告辭離去,他也是知曉司徒男能夠在如此恰當的時間趕回,肯定是一路上風餐露宿,所以此時他肯定不會多做打擾,而是讓司徒男好好休息。
一年的時間過去了,禎龐的為人處世也不再像去年那樣,像個愣頭青一般,看不清形勢。
見禎龐自行離去,司徒男也是想到了許多,一時間不由得有些感慨,心神晃動間,他也是徑直走向了自己的房屋。
與一年前不同,此時他的房間門口並無護衛守候,畢竟以他此時的修為,王府上的普通侍衛基本上是毫無作用,無論是防禦外敵還是幫忙跑腿,都用不上,所以司徒公也就沒讓禎家父子安排。
走進自己的房間後,司徒男發現此時房間中的佈局還與他一年前走的時候一模一樣,並且其中不染半分塵埃,一看就是有人經常打掃。
心中微暖,司徒男便是坐上自己的床榻,開始閉目調息,一邊恢復自己這一天的趕路勞累,一邊思索如今司徒王國的局勢。
……
第二天一早,司徒男便是從修煉狀態中醒來,或許真的是與地域有關,在青龍帝國內一直進展緩慢的水屬性,在司徒男回到司徒王國後,卻是突然開始修煉加快起來,昨晚一夜修煉便是抵得上他在青龍帝國十日的修煉效果,這還說的是在修煉密室中的效果!
也就是說,昨晚的修煉,便是能夠抵得上一次甲字號修煉密室一日之功!這其中的差距,可想而知。
在這種情況下,司徒男自信能夠在一個月以內,讓自己的水屬性也提升到其他三種屬性的境界,到了那個時候,便是他修為踏入入市巔峰之際!
神清氣爽的司徒男走出房門後,便是尋了個臉熟的護衛,然後在向對方問清了張平的住處後,便直奔張平所在的房間而去。
輾轉間,司徒男就來到了張平的房間外,精神力微動,察覺到對方並沒有進入到深入地修煉狀態中,他才是敲了敲房門,向其中的人示意著。
察覺到有人敲門,張平也是立刻從修煉狀態中脫離出來,三兩步來到門口,將房門開啟。
“張大哥,昨晚休息的可還好?”見張平開門,司徒男開口問道。
張平聞言,笑了笑,“嗯,挺好的,之前我還以為在離開青龍帝國後我修煉會有些不適,結果昨晚的修煉中我並沒有這種感覺,甚至還覺得這裡比青龍帝國的修煉環境還要好些。”
“哦?”司徒男聞言,笑著說道,“或許是因為水生木的緣故吧,所以你這個木屬性強盛的人才會在玄武帝國內覺得這麼舒服。”
“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