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徒男如此說,司徒公便沒再多言,而是仔細觀察著張平,想要看看這來自於青龍學院的天才學員有何攻擊手段。
司徒男見狀,也是頂著張平,開始默默期待起來。
沒讓司徒男失望,張平在對方放緩攻擊後便是與對方稍微拉開了一點距離,隨後只見天地靈力流動,直奔張平而去。
“咦?”見到這一幕,司徒公微微一驚,這借用天地靈力的法子可是登封境修士的標配,此時張平竟以入室境的修為將這種能力展現出,確實讓他有些驚訝,心中不由得對這青龍學院的名頭多了幾分認可。
而司徒男見到這一幕,頓時想到了之前和張平等人在入學考核時遇到的那一幕幕,也正是在那時,張平第一次學會了如何利用天地之力,此時從聲勢來看,明顯張平對於天地之力的運用有了長足的長進。
對於這一點,司徒男卻是更為在意,因為對於入室境來說,不僅是對於天地之力的掌控難以入門,後面的掌控程度精進也是有一個很大的難點,過往卻也有許多人在透過一些機緣巧合,便能夠在入室境學會一些天地之力的運用,但這種運用是極為淺顯,而且無法更進一步!
所以此時張平能夠在這方面展現出過人的能力,這又怎麼會不讓司徒男欣喜呢?
隨著天地之力的湧動,綠衣男子自上臺後就未曾變化的臉色才終有出現了變化!
察覺到張平竟能使出如此手段,此時的他不由得將心神提升到了頂點,時刻警惕著張平接下來的攻擊。
而張平在發現對方嚴陣以待後,也沒有多過在意,畢竟他這種攻擊的法子有兩種,一種是瞬發的,一種是需要蓄力慢慢來進行的,此時見對方注重防守而沒有搶先攻擊的打算,自然也是樂得如此,畢竟蓄力攻擊自然要比瞬發攻擊威力大上不止一籌。
隨著張平蓄力的進行,擂臺周圍的靈氣具是朝著他所在的位置靠攏,到了後面,就連看臺周圍的頑童都是察覺到此時有一股力量正牽引著他們向著張平所在的位置靠攏。
察覺到如此現象,周圍的民眾自然是對張平平添了許多信心,此時都在閉氣凝神,等待張平接下來這石破天驚的一擊。
終於,當張平積蓄的力量達到某一個閾值的時候,他再也控制不住這些奔湧而來的天地靈氣,隨後這些靈氣便是在他的牽引下一股腦的朝著安良湧去,正如之前對方攻擊張平的那種能量潮汐,只不過這一次的能量潮汐的威力卻是勝過之前不止一籌!
當那些靈氣全部湧向前方的安良之後,張平再也支撐不住,直接像之前的安良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著,同時目光盯著前方的潮汐,作為發出者,他能夠感受到,此時對方在這片能量海中並不好受,正在艱難的抵擋著。
良久,這一片能量潮汐才是消散開來,而此時張平已是緩過氣來,重新站立在擂臺上,盯著眼前的身影。
此時安良身上的綠衣已經是破破爛爛,只剩下幾片布匹遮擋著他的身軀,同時他還在劇烈的咳嗽著,不時咳出一口鮮血來。
安良站在那裡,看著張平,頓了頓,方才說道,“你說這司徒王國內還有人能夠超過你嗎?我說的是同齡人!”
張平聞言,不懂對方為何問出如此問題,不過他還是說道,“若論實力,旁人我不知道,司徒一定是勝過我的!”
“司徒?”安良聞言,琢磨了一下,方才驚訝道,“司徒公那個兒子?他能有你強?”
張平聞言,微微頷首。
“如果是這樣的話……”安良喃喃了幾句,然後開口道,“也罷,我信你!這一場,我認輸了!不過你可別以為我是怕了你了,只不過接下來的戰鬥我最多拼來個平局,可是後面那場加賽,倒是沒人能夠拿得出手了。”
說著,安良便是向兩大帝國的裁判示意自己認輸,隨後便是搖搖晃晃的轉向司徒公,開口道,“這兩場比賽我們南池王國輸了,但是下一場巔峰戰,我們一定會勝!”
衝著司徒公喊了一聲後,他便是召集了他們南池王國的人,離開廣場。
司徒公聽到安良的喊聲,卻是不由得眯起了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旁的司徒男見到司徒公這幅樣子,不由得一愣,隨後疑惑道,“父王,難道還真的要進行巔峰戰?我們不是已經勝了兩場嗎?”
司徒公聞言,點了點頭說道,“要的,這巔峰戰一定要打!”
見到司徒公這幅堅定地樣子,司徒男心中疑惑更深,但此時不是深究的時刻,所以便沒有在多問,轉身去到擂臺之上,看著張平說道,“張大哥,辛苦你了!”
張平聞言,嘿嘿一笑,“幸不辱命!不過話說回來,我看那綠衣男子似乎真的還有後手。”
“哦?”司徒男聞言,有些不解。
張平見狀,便是將之前那綠衣男子對他說的話又給司徒男說了一遍。
“張大哥你又捧殺我,我哪裡有大哥你厲害。”
張平聞言,擺了擺手,“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之前你還是登堂境的時候我還可以憑藉境界壓制你一下,但此時你的修為都已經快要追上我了,這實力定是早已超過,就不要再謙虛了。”
司徒男聞言,無奈一笑,隨後也就沒有再與張平糾結此時,轉而說道,“不過那綠衣男子倒是有些魄力,這種國戰他竟然也敢提前認輸,定不是凡人。”
張平聞言,微微頷首,“之前我與他第一次交鋒我就發現了,當時我因為在學院中被各位老師們操練,使得在最初氣勢對立時佔了一些便宜,但就是如此,這點便宜還是被他只用了一點靈力損耗便是給抵消了,若是換做其他人,就是那一個失誤,就只能是萬劫不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