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傷已經崩裂了好幾次,還有好幾道是為了護著柳芽而傷,她實在是下不去手。
不滿意柳芽的分心,靳北疆重重的咬了一口,卻控制好力道只會讓柳芽的嘴唇紅腫,而不會受傷。
吃痛的柳芽小嘴微張,像是邀請一般,讓靳北疆想要索取的更多。
直到柳芽呼吸不暢,靳北疆才不舍的分開,但近距離的他們依舊呼吸交纏。
“這樣,就親近多了。”
靳北疆低沉的開口,帶著幾分男人動情後才有的暗啞。
指腹摩擦著柳芽的唇瓣,靳北疆在心中默道:“小丫頭還有兩年才能長大,本王必須在兩年內真正的手握半壁江山,才能光明正大的擁有她。”
並不知靳北疆心中所想,柳芽小臉漲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憋得。
“你耳朵紅了。”
被佔了便宜,柳芽心有不甘的說著取笑的話。
靳北疆的手一頓,這次不僅僅是耳朵紅了,就連脖子也似火燒一般。
“你貴為王爺,不說妻妾成群,暖床的丫頭該有不少吧?怎麼還和純情少年似的?”
“該不會你有啥特殊癖好,現在還是個雛兒吧?”
見靳北疆的耳朵越來越紅,好似要滴血一般,柳芽越說越來勁兒,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
“那是本王潔身自好。”
將柳芽帶入懷中,靳北疆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道:“芽兒急著想要給本王破身,也要等到兩年之後。本王可不想無名無分的成為你的男人,即便芽兒心急也不成。”
柳芽只覺得血液往頭頂衝,她是傻了才在被人強吻了之後還拿這事逗悶子。
“心急你大爺!你哪隻眼睛看到本姑娘心急了?皇親國戚了不起啊?本姑娘還不稀罕……唔!”
輕裝簡行的踏上回家的路,在距離錦城還有十里路的時候,靳北疆進了柳芽坐的馬車,將人擁入懷中。
自從那天強吻了柳芽,又惹惱了她之後,這兩日柳芽各種避著靳北疆,要不就是給他冷臉。
偏偏靳北疆不知道該怎麼哄人,以為讓柳芽消消氣便沒事了,可眼下到了分別的時候,他無法再顧及柳芽的小性子。
“我要走了,這一別要幾個月之久,芽兒沒有話要對本王說?”
勾著柳芽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靳北疆沉聲問道。
“一路順風。”半路掉坑!
柳芽冷硬的開口,連假笑都吝嗇給靳北疆一個。
“本王從不允許任何女子近身,更沒有別的女人,以前沒有以後除了你也不會有。”
“等本王兩年,本王用半壁江山做聘禮來求娶,與你共掌這錦繡,他所要山河。”
靳北疆許下承諾,便靜等柳芽的回覆。
已然動了心,這輩子也不會有別的女人如此特殊,靳北疆終於明白當年父王為何會寧缺毋濫,偌大的太子府只有他母妃一人。
柳芽震驚的望著靳北疆,說她不感動是假的。
可靳北疆這番話的資訊量太大,除了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心儀之人的表白與承諾,更是在告知她,他不甘心只做當朝九賢王。
“我……”只是個農女。
“本王不想聽到拒絕的話,給你兩年的時間心悅於本王。如果兩年還不夠,本王只能先將你娶到身邊,讓你慢慢將本王放在心上。”
靳北疆霸氣的告白,將柳芽心中的感動驅散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