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湯汁合靳北疆的胃口,因此他不介意柳芽願意喂他的情況下,吃掉這一大碗的臭豆腐。
“怎麼樣?是不是讓你回味無窮啊?”
柳芽期待靳北疆的反應,眼裡的壞笑很容易被捕捉到。
“水。”靳北疆只吐出一個字,引導柳芽自行想象他對臭豆腐的評價。
果然,柳芽笑的就像是偷腥的貓兒,就差更大幅度的表現出來了。
忙給靳北疆倒了一杯水,看著他連喝了幾口之後,忙不迭的又夾起一塊遞過去。
投餵、遞水,柳芽忙的不亦樂乎,腦海裡盡是她離開之後,靳北疆躲在角落裡抱著痰盂狂吐的場面,差點沒笑出聲來。
靳北疆也不揭穿她,直到最後一塊吃完,也漱口之後,靳北疆卻突然棲身上前,蜻蜓點水的在柳芽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柳芽頓時僵住,觸電般的感覺她第一次體會到,上來不及感受,便被靳北疆嫌棄的話給氣到了。
“都是臭臭的,還是臭豆腐的味道更好些。”靳北疆端起茶盞,藉此掩飾泛紅的臉。
因為兩人距離太近,柳芽的表情又很豐富,靳北疆一直忍到此刻才有這麼清淺的一吻,已經是他的極限。
只是靳北疆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只有他自己知道,沒見他心虛的不敢去看柳芽那錯愕的小臉嗎?
衝動,他不該被小丫頭迷了理智的,萬一嚇壞了她可得不償失了。
“混蛋!”
“啪!”
柳芽醒過來神來,罵靳北疆的同時,一巴掌抽了過去,卻因面具的緣故劃破了掌心!
“啊!”
柳芽痛呼一聲,掌心的血液汩汩流淌著,根本不是正常狀態。
靳北疆忙取出一粒藥丸塞入柳芽口中,一掌拍在她後背上,迫使柳芽把藥吞下去。
“面具有毒。”
靳北疆將人抱起放置在他的那張紅木床上,從床頭的暗格裡取出醫藥箱,小心翼翼的給柳芽清理傷口。
看著面具上還殘留的血液,柳芽已經沒了剛才的興奮。
在打靳北疆的那一瞬間,柳芽心裡是慌的,她怕萬一打掉靳北疆的面具,很多事情將會不一樣,而她不想改變現狀。
“我不會道歉的。”視線落在掌心上,柳芽忍痛道。
“你覺得吃虧,可以親回來。”
靳北疆頭也沒抬,小心翼翼的為柳芽上藥包紮,好似那隻受傷的手是他最為珍貴的寶貝一般。
“我又不是狗,不吃屎。”柳芽哼道,她可不會上當。
“我剛才是吃屎了嗎?”靳北疆抬頭,一語雙關。
“你……”柳芽氣結,怎麼答都是錯的。
說靳北疆是狗,他剛才親了她的嘴。
可說靳北疆不是狗,他若說問的是吃的臭豆腐怎麼和屎一樣是臭的,柳芽豈不是在自己找罵?
“你害我受傷了,得賠償。”
柳芽舉起被包好的手,細數道:“我的手受傷了,就不能研製賺錢的東西,做什麼事都不方便,夜裡也會痛的睡不著覺,反正你得賠償。。”
“以身相許,可夠?”
靳北疆溫柔的開口,執起柳芽的手腕,親吻著沒有包紮的指尖,再一次開口道:“我把自己賠給你,我的都是你的,可能彌補你的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