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沒那個機會。
因為生前作惡，心有怨恨的她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去找一雙不孝的兒女問一句，就被等候已久的鬼差拉到底下受刑去了。
已經見識過太多次自家小徒弟的本事，金昌明已經不會驚訝了，暗歎道：“因果迴圈，報應不爽，她當初藉著職便之權行販賣人口一事時，就該料到早晚會有報應。”
“作惡的人也怕報應？”寧霆琛冷冷開口，顯然是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金昌明捋了把鬍鬚，目光沉沉，“怕，他們如何不怕？
越是無惡不作的人，越是崇尚求神拜佛一事。
你們覺得，他們求得是什麼？
無非是心安二字罷了。”
“哪來的臉？”寧霆琛忍不住冷笑，更是覺得可笑。
真想要心安，做好人行好事就行了，很難嗎？
壞事做盡的時候不猶豫，事後卻生怕報應找上門，這跟當了裱子還想立牌坊有什麼區別？
察覺到他身上陡增的戾氣，蘇含雨顯了身形，走到他身邊，輕聲道：“你剋制點，別嚇到歲寶。”
聞言，寧霆琛周身戾氣瞬間收斂，看向她的眼神寫滿了不解，還有委屈。
他嚇到歲寶？
寶貝女兒不嚇到他就不錯了。
網友果然沒說錯，如果這三年他老婆一直在，這個家裡的地位排序肯定是要變一變。
無視他幽怨的眼神，蘇含雨轉頭看向歲寶，溫聲道：“歲寶，跟媽媽回房間，媽媽有話要問你。”
“有什麼是我……我們不能聽的？”寧霆琛瞬間來了精神。
怕被一口拒絕，他還特意拉上了金昌明和侯明的名頭。
一聲我們，師徒倆被迫站隊。
講真，他倆並不想。
因為無論怎麼看，寧霆琛也不像是能改變蘇含雨想法的樣子……
不出所料的，蘇含雨頭也不回道：“我們母女倆的秘密，你也要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