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出現一道五爪金龍。
蘭玉趕緊抓住他的手,心疼地說:“齊少,你不要這麼折騰自己了。男子漢大丈夫要把眼光放長遠,這只不過就是暫時失利,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我相信你一定有本事把夏凡除掉的,這會兒隱忍下來反而更顯得你有能力,你說是嗎?”
南宮齊天扭頭在蘭玉臉上輕輕一摸,點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放心好了,我只是暫時發洩一下脾氣,很快就會沒事的。”
說完,他又是一聲苦笑:“任盈盈還真是很用心幫夏凡,不單單讓我把他放了,而且還得要我親自去看守所。把他放出來後,更要對他賠禮道歉。現在對這丫頭,我心淡的很。”
蘭玉不假思索說:“心淡又如何,心淡才是最好的,不會患得患失,才能充分展示出你作為男人的強勢。對女人就該這樣,越不在乎她,越能把她抓在手裡。”
南宮齊天一愣,深深看了蘭玉一眼,忽然朝她翹起大拇指:“好一個越不在乎她,越能把她抓在手裡。蘭玉,你作為女人角度能說出這番話,實在讓我驚訝。不,應該說讓我驚喜。”
蘭玉嫣然一笑:“只要你記住,我永遠是站在你身邊,永遠從你角度思考問題的就足夠了。”
南宮齊天不由就將蘭玉用力抱在懷裡,在她臉上親來親去。
美女仰著那嬌俏粉嫩的臉蛋,一邊任由男人在她臉上親吻,一邊微微喘.息說:“齊少,我為你做了一件事兒。我覺得這件事必須去做,所以還沒經過你同意,現在就跟你說一下,希望你不會罵我。”
南宮齊天一愣,鬆開了她:“你做了什麼事兒?”
蘭玉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笑容:“血腥堂那幫殺手不是要殺死任盈盈嗎?結果卻因為夏凡阻礙失了手,甚至所有動手殺手都被任天堂的人抓走了,這活會兒血腥堂可謂是鬧翻了鍋。他們栽了一個大跟斗,哪有不氣的道理?他們只知道是有人突然出手救了任盈盈,可卻不知道那人是誰?”
“我用了一個巧妙方式,讓他們知道了那見義勇為者是誰,也讓他們明白那人有多厲害。血腥堂乃我們省頂尖的殺手組織,他們還算高手如雲。加上我提醒,也許會找來更強大的外援。他們已經開始注意夏凡,醞釀力量要把他置之死地。也許都不用我們再動手,血心堂就會幫我們除掉夏凡。”
南宮齊天哈哈大笑,再次將蘭玉抱在懷裡:“好,非常好。蘭玉,你這一招借刀殺人,弄的很妙呀。這樣一來,又可以把夏凡給做掉,我們又不用擔負什麼責任了。但記住,一定要做得很乾淨,千萬不要讓任天堂那些人懷疑我們這邊有所參與,要不然……”
說到這兒,他臉上又是一陣陰沉。
雖然沒說下去,但秀外慧中,蕙質蘭心的蘭玉怎麼會看不出來。
她直點頭:“我一定會很小心。”
南宮齊天點點頭:“希望血腥堂能把那小子收拾掉,不過他畢竟非常厲害,怕是這省內的頂尖殺手組織都有些難辦啊。”
蘭玉搖搖頭:“那也不至於,本來以我們力量就能把夏凡做掉的,但誰讓他透過任盈盈的手對兄弟們下了毒。我們下在他身上的奇毒,足以讓他功力持續損耗,沒一年半載那是不能恢復過來的。現在血腥堂傾巢而動,哪還有他活命的路?當然,我也會暗中組織一些小力量。”
“如果血腥堂真收拾不了下凡,我們自然會有後手。”
說著,她臉色變得非常陰森,猶如從地獄裡溜達出來的羅剎。
第二天上午,在省看守所某監深沉陰暗的牢房裡——
夏凡一動不動坐在一張鐵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