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在……做什麼?”小女孩的眼神呆滯,瞳孔裡倒影出的畫面是一位優雅的婦人手握著寒冰製成的匕首刺在了一個男人的心臟。
鮮血從胸口溢位,浸溼了衣襟,男人面色蒼白奄奄一息,他望著小女孩艱難地伸出手想要觸控遙遠的人,他有氣無力地喚了一聲,“芷兒”,然後就沒了氣息,手落下但是眼睛還在望著女孩,他遺憾吶。
白芷不願意相信自己看到母親殺了父親,轉身跑掉讓赫連慕楠驚慌失措,一邊追出去一邊喊她的名字。
“芷兒你聽媽媽解釋!”
“丫頭,你別亂跑,危險!”
白芷失足落入河中再醒來之前的事情她全都不記得了只聽媽媽告訴她,“丫頭的爸爸是一位民族英雄,在最我們白衣族最為難的時候挺身而出,他雖然犧牲了但是他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眼淚從眼角滑落,母親慈祥的笑容彷彿還在眼前,白淼望著眼前的人,不知所措。
白文臻沒有被綁在椅子上,他只是在做戲,赫連慕楠開槍那一刻他躲開了並且踢走了她的槍,但是赫連慕楠還有一把匕首,而此刻匕首正抵在白文臻的胸口。
不同的世界,類似的經歷,被封存的記憶瞬間全部湧出來,悲傷堆滿整個心房。
往事歷歷在目。
白家宮殿院子裡有棵老樹,樹底下圍了許傭人,她們緊張地望著樹上捉蝴蝶的小女孩。
“三小姐,我求你了,你下來行嗎?”
“就是啊,太危險了!”
“三小姐你下來我們幫你捉蝴蝶好不好!”
……
底下的人七嘴八舌,停在樹枝上休息的蝴蝶撲蹬一下飛走了,樹上的小孩瞬間暴躁,“都怪你們啊,你們吵什麼吵看把我的蝴蝶都嚇走了吧!你們真是……唉……哎呦……”
小孩一個沒站穩直接從樹上掉了下來,傭人們紛紛圍了上了全面檢查,一個個擔心得不得了,背地裡卻說,“這三小姐自從一場大病以後性情大變,天天作來作去,最後受苦的都是我們,真是煩死了……”
三小姐聽見了心情很不好,自己一個人坐在庭院小橋喂池塘裡的魚,一邊餵魚一邊嘀咕一些不易懂的話。
赫連慕楠走了過來和她並排坐下,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關心,“丫頭,怎麼了,不開心?”
三小姐看了一眼媽媽又繼續望著池塘,她嘆息,“媽媽,大家好像都不喜歡我呢,就連小哥哥和小寒子都不來找我玩了。”
“怎麼會,丫頭這麼惹人喜歡。”赫連慕楠親了親她的額頭,滿眼疼愛,“媽媽就特別喜歡丫頭你了,你是媽媽的小甜心。”
三小姐咧出笑容,得意,“當然啦,我是甜甜的白芷,唉,媽媽,我想改名字。”
“改名字?”
“對啊,我可不是白紙,我不要叫這個名字,不好聽!”
“那丫頭想叫什麼?”
“就就叫三水吧~”
“白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