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驚蟄還是不放心,又直接對著兩人丟出了數張雷符與劍符,甚至連珍貴的星火符也毫不猶豫的朝著他們使了出去。
待兩邊都停止了動靜,他這才緩緩上去檢視。
兩人雖然貴為上官家的供奉,但也只是個散修,除了身上兩件下品法寶之外,他們所有的靈石都買了丹藥來修煉,手段自然少了許多。
突然被輪番上陣不間歇的符籙神通攻擊,哪裡遭得住,頓時手忙腳亂,終極還是在靈力耗盡之時,被符籙神通的攻擊打成重傷,奄奄一息。
“求真人放過我等。”明供奉含著血沫子,聲音細弱無聲。
“我放了你們,你們會放過我嗎?”林驚蟄嗤笑一聲,脫下了他手中的戒指,然後又走到了李供奉身前,照樣脫下了他的戒子。
作為這一切,他又把他們的兩口飛劍以及法寶都收進了納物戒中。
明供奉見他做的如此徹底,氣血攻心,昏厥過去。
林驚蟄可不管他,又當著他們的臉,開啟了他們的納物戒,納物戒內除了幾件他們換洗的衣服,空空如也。
林驚蟄不禁嘴角一抽,虧了,自己那二十張符籙可是花了差不多五百顆靈石買的材料,再加上大量的心神才繪畫成的,現在直接打成了水漂。
話說他耗盡了數月心神才攢夠了二十多張符籙,說不心疼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雖然撿了兩人的法寶,但他們這些下品飛劍與法寶是最不值錢的。
他蹲下了身子,忽然想到了什麼,直接拿出了兩個瓶子,在兩人身邊來回奔跑,裝了滿滿兩瓶鮮血,這才御劍離開。
兩人的生死,他可不管了,畢竟重傷之下,在這人煙稀少的地方,重傷便相當判了死刑了。
他回到了矮峰,帶著鄭大牛頭也不回的向著木家城池飛去。
安頓好鄭大牛,他便打聽到天屍宗的方位,然後又在城裡買了製造符籙的材料,便暫住了數月,煉製了二十多張雷符以及十多張劍符,星火符。
蜃樓符此時他還無法煉製,便放在了一旁,他順便的把從明供奉與李供奉手上得到法寶飛劍重新煉製了一番。
待手段充足之後,他便準備離開木家城池,趕往天屍宗。
在這之前,他必須尋找一個合理的機會,混入天屍宗裡面。
天屍宗作為三教九流宗派之一,築基,結丹修士人數肯定不落如數百人,甚至元嬰期修士應該也不會少於十個。
除去天屍宗弟子不說,天屍宗是以練屍為宗本的宗門。
宗門內修士無數,屍奴自然也不會少。
如此龐大的力量,自然不會有哪個門派敢小瞧他們的。
但想悄無聲息的想混入天屍宗很難,混入天屍宗之後不被發現更難,想接近天屍宗的宗主那更是難上加難。
想到這裡時,林驚蟄便不再去想這些讓人頭疼的事,只能順其自然,走一步,算一步了。
夢裡,鏡中世界。
林兮瑤比起往日,臉上少了許多冰霜之色,也少了許多令人還沒靠近便感覺的窒息感。
林驚蟄有些驚訝,但也沒明顯表現出來。
“林姑娘。”
“嗯。”林兮瑤自從把那道白芒陣法撤掉之後,她從沒有與他正視過,而林驚蟄也只敢匆匆一瞥,捕捉她些許神情。
“什麼事?”林兮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