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媛媛好奇地問道:“什麼東西?”
張騰指指自己的嘴,笑著說道:“每人交一個香吻,聽一曲交一個。”
沈媛媛聞言頓時大窘,跺跺腳,紅著臉道:“呸,壞夫君,壞透了。”
納蘭圖圖三人頓時偷笑不已,沈媛媛回頭看了她們三人一眼,說道:“好呀,還說是姐妹呢,你們三個合起來欺負我,都壞透了。”
“還想不想聽曲了,我正困著呢,要不是不交費用,我可要回去睡覺了。”
“哼,壞夫君,一曲一個香吻,我能讓你吹到天亮!”
沈媛媛說著,撲倒張騰懷裡給了他一個火辣的熱吻,她年紀最小,但膽子不小,大庭廣眾之下反而最放得開。
沈媛媛之後是幽雲,她抱著張騰吻了一口,深情而專注。
至於納蘭圖圖與藺瑞瑜對視一眼,輕笑一聲,倒是平常地親了張騰一下。
兩人與張騰有著肌膚之親,倒也不像沈媛媛、幽雲她們那麼看重與認真,但身體與張騰接觸的一瞬間,有所反應。
尤其是納蘭圖圖,她眼波流轉,嬌豔欲滴,雙手也不太本分,在張騰的臀上狠狠地抓了一把。
藺瑞瑜稍微含蓄,但與張騰貼得很近,雙手有意無意地撫摸他的胸肌,眼裡盡是風情,千言萬語,盡在其中。
張騰無奈,納蘭圖圖與藺瑞瑜都有些食髓知味了,眼下沈媛媛與幽雲都在,不太好意思在她們面前表露出來。
可是,她們細微的動作,卻撩拔無比,讓張騰渾身燥熱,難以平靜下來。
這兩個磨人的妖精,還真是的!
張騰心裡頗為無奈,勉力將心境撫平,開始將玉笛放在唇邊,緩緩吹奏。
他吹的是在冰宮給陳寧的《太平隱》,笛聲悠悠,歌詞在心中。
細雨傾 宮闕影
北吹刺骨風 金戈鳴
醉踏落花劍指星
卻難把圓月尋
碑如林 字如雲
天下平卻詩酒飄零
獨走千里慕白雪
卻又把南山行
……
只覓得冷風吹散的虛名
只覓得冰山泉水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