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得著下半身的人,才管得住整個人,管得著整個人,才管得著他的命運。
張騰不信什麼神,不是什麼禁慾抑制人性的清教徒,他只是覺得時候沒到 ,時機未到,一切條件都不允許他放縱罷了。
若然一切事了,又無後顧之憂,他跟正常的男人沒什麼兩樣,願意屈服於自己的慾望,淪為美人鄉的冢骨。
納蘭圖圖看著張騰鑽進帳篷,不禁有些委屈與失落。
此時的她純真無比,所有舉動都是真性情,先前貼著張騰的強壯身體,她的身體也自然有所反應,心中也有所渴望。
可惜,張騰似乎一直壓抑著自己,並沒有滿足她的慾望。
夜深人靜,寒風呼嘯。
納蘭圖圖輾轉反側,瑟瑟發抖,天寒地凍,沒有靈氣禦寒,根本就睡不著。
當下她抱著被子,從帳篷裡鑽出來,像做賊一般,偷偷摸摸地來到張騰的帳篷面前。
張騰半睡半醒,忽然他感覺到納蘭圖圖的帳篷有所動靜,卻不動聲色,一直裝睡。
他倒是要看看納蘭圖圖要幹什麼,他考慮到一切,包括她恢復了記憶,一直在自己面前裝傻扮懵,故意演戲。
納蘭圖圖畢竟是異神教聖女,誰知道她有什麼惡毒的心思,即便她如今對他表現出各種親密信賴,他也不會對她毫無防備,任由她施展陰謀詭計。
她犧牲越大,圖謀越大,一旦上了她的惡,他只怕萬劫不復。
納蘭圖圖掀開張騰的帳篷門簾,先是偷偷看一下熟睡的張騰,而後躡手躡腳地鑽了進來在他身旁躺下,把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最後小心翼翼地掀開他的被子,鑽進他的被窩裡面。
張騰側身而睡,而納蘭圖圖則在他身後,十分小心貼著他,抱著他,索取他的溫度。
一切完成之後,她就沒有了任何動作,整個人的呼吸變得均勻悠長,似乎入睡了。
她偷偷進來就是怕冷,為了跟他睡一起?張騰十分驚訝,他又等了好些時候,納蘭圖圖依舊沒有動作,徹底睡熟了。
張騰鬆了一口氣,隨即又無比難受起來。
納蘭圖圖這種行為,簡直是對他的最大折磨,挑戰著他的忍耐極限!
他身上迅速熱了起來,幾乎要熱得爆炸,腦子裡各種雜念瘋狂生長,讓他頭昏沉沉的。
該死的女人!
張騰心裡暗暗罵了一句,納蘭圖圖實在有些過分了,他真想好好教訓一下她什麼叫做危險。
不行,這樣的話,他絕對睡不著!
他必須做些什麼,將那熊熊燃燒的烈焰疏導一下,否則會爆炸開來,整個人都會瘋掉的。
納蘭圖圖,這是你自找的,以後記憶恢復之後,可不能怪我!
張騰越想越火大,轉過身來,將納蘭圖圖緊緊地摟入懷裡,貼得緊密無間……
外面風雪依舊,帳篷裡面溫暖如春,灼熱如夏,讓人痛苦並快樂著。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