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此人神情語氣十足一個流氓混混,張騰向來不喜歡與流氓混混打交道,無論在華夏現代還是天垣大陸,對於這樣的人,他一直看不慣,可謂厭而遠之。
如今聽得對方軟硬兼施,更是越發反感,果斷說不!
在他眼裡,這樣人的是隱藏的犯罪分子,遊走在法律邊緣,隨時影響他人的安寧生活,帶來各種各樣的麻煩,如同蒼蠅蚊子一般,讓人憎惡。
那人聞言臉色一變:“不去?哼,好小子,你不是第一個膽敢拒絕老大邀請的人,也不是最後一個,而那些拒絕我老大邀請的人,下場往往會很慘,你可想清楚了?”
張騰冷冷一笑,認真嚴肅地看著他,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去!沒興趣,滾!”
說完,他再次繞開那人,繼續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山旮旯來的鄉下野小子,你真夠囂張的!給臉不要臉是吧?”那人在他後面說道,他似乎被激怒了,一邊捲起袖子,向張騰撲來,一邊罵咧咧個不停,“敬酒不吃吃罰酒,這般不識好歹,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說話間,他已到了張騰的背後,一個右勾拳砸向張騰的側面,想要將他打倒在地。
此人是靈性境中期,算是一名好手,一拳擊出,拳頭紅光閃動,夾著剛勁的火系靈氣,迅疾異常。
張騰沒有回頭,不閃不避,手中的刀鞘毫無花哨地往後一戳,瞬間點中對方的右胸膛,不僅截住他的全身靈氣,還將他的人生生打飛出去。
“噗通!”
那人在張騰身後三丈的地方仰天摔下,哼哼吱吱,半天爬不起來。
張騰自始至終都沒看他一眼,一聲冷哼,揹負著右手,瀟瀟灑灑地離去。
不一會兒,幾個人走到那人身旁將他扶起,為首一人看著張騰遠去的背景,臉色陰沉,極為難看。
他對身後的幾個小弟說道:“想不到,那小子還有幾分能耐,區區一個靈聚境末期,卻能輕易打倒一個靈性境中期的武者。哼,明日咱們多帶點人,找上幾個好手,等這小子放學的時候,在路上堵他,好好教他做人,讓他知道在雲京武院猖狂是要付出代價的!”
其中一個小弟有些遲疑地道:“齊哥,我看張騰這小子不簡單,他身邊的陳寧更是一個靈性境末期高手,明日我們不好對付啊。”
那個叫齊哥的說道:
“那便多叫幾個靈性境末期高手,甚至請靈流境的大哥們出手也可以,你們要清楚,我們真正對付的不是張騰,而是他身邊的陳寧!那是咱們上面的意思,無論如何,一定要陳寧此人滾出雲京武院,以免那廝壞了他們的好事!”
方才開口的小弟點點頭,說道:“好,齊哥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咱們弟兄們一起跟著你幹就是了。”
“嗯,廢話都不多說了!走吧!咱們回去好好商議一下,明日怎麼對付張騰與陳寧這兩個小子!”
齊哥一揮手,讓人帶著受傷的小弟,往丹學院的方向去了。
要知道他們是雲京武院的一霸,專門替權貴世家弟子做骯髒事情,其實剛才見小弟被打,他就想出手對付張騰。
但此處人多眼雜,大家又都是武院弟子,幾個靈性境群毆一個靈聚境,怕讓人看見了不恥與笑話,更怕因而讓陳寧有所防範,影響了他們的原本計劃,這才忍住沒有出手。不然的話,張騰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地離開。
張騰走了一段路,最終還回頭往身後望了望,並沒有發現有人跟隨,微微鬆了口氣之餘,心中有些沉重。
然而,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方才出手打了那個流氓混混般的武院弟子,此事怕是不能善了,這段時日,他得做好周全的防備才是。
唉,說到底,他還是實力不夠啊,若是靈流境,那些宵小之輩,也不敢這麼找他麻煩。
弈天訣,必須儘快完善才是,而部金系功法《金靈訣》更是要早些完成才行,回去稍作休息之後,得抓緊時間了。若是必要,也可讓陳寧代為請假,明日的樂律選修課不上了。
武院,到底是練武為主,他終究不能本末倒置,而耽誤了修煉。
再說張騰剛剛回到弟子院裡面,卻見他的寢室門外為了密密麻麻地圍了一堆武院弟子,他們交頭接耳,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神情有羨慕,有嫉妒,還有各種遺憾與嘆息。
見到此景,張騰心裡猛然一沉: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陳寧女兒身的事情被人發現了?還是說早上他出手救人露了馬腳,讓人找上門來,正找他麻煩?
這時他連忙向一個武院弟子問道:“這位師兄,前面發生什麼事了?為何這麼多人圍在一起?”
那人打量他一下,驚訝地道:
“你是……你是張騰?呵呵,張師弟,恭喜你啊,你家護衛今日捨身救了公主一命,公主正命人送了數車奇珍異寶,名貴藥材,賞賜你家護衛呢!這一會兒啊,公主帶著御醫,正想幫你家護衛療傷醫治,不料你家護衛卻拒絕了她的好意,將她堵在了門外,不讓她進來呢。公主怎麼叫他,勸他,他都不聽,非得等你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