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裡,聚了十幾個身穿雲京武院的少年,他們分成兩撥,一撥控制著一個臉青鼻腫的文弱少年,另一撥抓著一個膚白貌美,丫鬟打扮的少女。
此時一個痞裡痞氣的黝黑少年笑嘻嘻地來到文弱少年跟前,對他道:
“嘿嘿……薛濤,你別擔心,我煉的藥可非同一般,不僅藥性猛烈,而且大補,還具有療養功效。你這奴婢吃了它,不會被玩死,只會欲仙欲死,哈哈……”
未等文弱少年說話,旁邊一個看似儒雅的白麵少年搭話道:“哈哈,還是於兄懂得憐花惜玉,這奴婢細皮嫩肉,水靈靈的,要是像上次霍家那樣被玩死,可就太可惜了。”
擺滿少年話音剛落,又一個容貌俊美,雙眼陰騭的少年附和道:“那可不是。嘖嘖,大夥瞧瞧,這臉蛋,這身材,定然是水嫩多汁,薛濤,你眼光不錯,那就先讓哥們嚐個鮮,你呢最後喝個湯如何?”
他手裡拿著一把摺扇,一邊說著,一邊用摺扇對少女指指點點,甚至還伸手摸了一把少女的香臀。
見到此狀,文弱少年恣睢欲裂,他怒目圓睜,死死地瞪著那個俊美少年,一邊瘋狂地掙扎,一邊衝他大叫道:“秦飛,你這混蛋,給我住手,別碰她!我知道了,一定又是你在害我,我跟你拼了!啊………唔……嗯……”
然而,他話未說完,那控制著他的兩個少年,立馬給他的肚子狠狠地來了幾個拳,當即讓他痛得大汗淋漓,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少女見了也是一邊掙扎,一邊大叫:“濤少爺!你別打我家少爺,放開我,放開我家少爺……”
抓住她的其中少年皺起眉頭,當即一記手刀砍在她脖子上,少女的聲音戛然而止,人也昏了過去。
文弱少年看見又急又怒,卻只能虛弱地喊道:“雪兒,雪兒,你們這些混蛋……一群畜生……快放開她……”
俊美少年撇撇嘴,來到他身前,揪著他的頭髮,抬起他的下巴到,冷冷地笑道:
“呵呵,薛濤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想跟秦某人拼命,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放心,好戲還在後頭,我一會兒封住你的穴位,讓你好好地看一下,你心愛的女人是怎麼被我們玩弄的。哼,實話告訴你,小子,這是大夥給你的教訓,上次若不是你通風報信,說不定林瑞瑜那個美人醫師,早就讓大夥好好受用了。”
一旁的少年也個個附和道。
“沒錯,你不跟大夥一起參與也就罷了,卻要偷偷的把訊息傳出去,讓林瑞瑜這碗裡的肉憑空飛了,那麼只能拿你這心愛的婢女來補償大夥了。”
“本來趙兄說晚上再弄你這婢女,但是她一大早上來找你,又恰好讓我們見著了,只能勉為其難地吃個早葷了。”
“早葷好啊,我家二弟正餓著呢,哈哈……”
“對了,一會兒把這奴婢弄醒,玩死魚可沒意思,不夠刺激……”
……
那十幾個少年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下流猥瑣,甚至有人提議那此事進行比賽,看看誰才是金槍不倒的真男人,一群人望著那個少女,如同一群惡狼看著肥美的羔羊。
一邊旁文弱少年聽了,咬牙切齒,對著在場所有人艱難地罵道:“你……你們這些禽獸……狗東西……”
那些少年不怒反笑,越發肆無忌憚,當著他的臉商議著事情。
“於兄,你那昇仙丸呢,趕緊喂她吃下,這有十幾個兄弟呢,別像上次那樣玩到一半人就死了,讓其餘的兄弟盡不了興……”
“黃兄記得把界石在四周布上,省得讓人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前來檢視,真要弄得別人都知道了,咱們在武院也不好混。”
“還有先把薛濤這小子的啞穴封了,等界石布好在解開,他越罵老子越興奮,越快活,嘿嘿……”
“對對對,就像比武一樣,總要有人助威喝彩,才有意思!”
“方才誰說比賽的?比賽好啊,比賽還要有彩頭才行,咱們每人出一個彩頭,誰最厲害,可以把所有的彩頭統統拿走如何?”
“我同意。”
“好啊,哈哈……”
眾少年越說越發興奮,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另一邊,張騰最終還是忍不住停下來,他躲在一旁,遠遠地觀望,看著場中的情景,聽著眾人的言語,很快將事情捋清楚。
看著那個文弱少年與那昏迷丫鬟,張騰想到了自己與陳寧,臉色漸漸地陰沉下來。
此時此刻,他與那文弱少年感同身受,憤恨,絕望,無力。
張騰掃了一眼在場的眾少年,他們都在十四五歲左右,基本是靈性境末期,那個叫秦飛的俊美少年他看不出,但極可能是靈流境,他現在出手的話,風險極大。
那邊的眾少年七手八腳地將兩人往山路旁的樹林抬,有個少年從懷裡掏出八塊稜柱形晶石,開始往四周佈置結界。一旦結界布好,哪怕靈流境高手都難以攻破,只怕到時他想要出手也遲了!
張騰一咬牙,罷了罷了,沒時間考慮了,怎樣就怎樣吧!總比袖手旁觀,什麼都不做,眼睜睜地看著文弱少年與他的丫鬟受盡折磨凌辱要好!
他是張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