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陳逵派人通知柳氏,前來村中一所宅院商議明日前往王家莊之事。
柳氏不疑有他,隨那人到了宅院,被帶到了一間燈火通明的大廳之後,那人趁其不備,一把將她推了進去,並關上門反鎖之後迅速離去。
柳氏見到廳內除了一張點著一支粗大蜡燭,放置著一套酒具的桌子,一張鋪著綢緞,疊著棉被的雙人大床,還有陳逵自己,再無別人。
她立馬意識到自己中計,試圖用掌劈開厚重的黑色大門,離開此地。
然而,這兩扇黑色的大門像是生鐵所鑄,無論她怎麼用力都紋絲不動。
這時,陳逵拿起酒壺,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嘿嘿地笑著說道:“嫂子,別費勁了,這門是鐵木所制,想要劈開它,除非是靈性境後期。否則,都是白費力氣,徒勞無功。”
柳氏轉過身來,迅速衝到陳逵面前,將他控制住,扼著他的脖子,冷冷地喝道:“陳逵,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趕緊讓人將門開啟,不然的話,我就要你的狗命!”
陳逵並沒反抗,神情平靜。
只見他不慌不忙地道:“嫂子,你只管殺我,只怕你殺了我以後,陳禮兄妹會身首異處,陳威大哥僅剩的血脈徹底斷掉。”
柳氏聞言心中大急,立即激動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道:“狗賊,你把陳禮他們兩個怎麼了?倘若他們有一點兒閃失,我要將你千刀萬剮,讓你不得好死!說!”
說話間,柳氏手上不覺地用力將陳逵扼得直翻白眼。
陳逵滿臉通紅,面如豬肝色,一邊吃力地掰著柳氏的手,一邊艱難地說道:“松……鬆手……”
柳氏見狀,鬆開他的脖子,將他反手鉗制在床上,又道:“快說!陳禮兄妹二人如今在哪裡?我已答應了你的條件,你到底要如何?”
陳逵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上流露出死不悔改的得意神情,嘿嘿地笑著,說道:
“嘿嘿……他們暫時沒事……嫂子,其實你知道我要怎麼樣。老實告訴你,即便明日到了王家莊,我也會向我乾爹將你要過來。所以,無論如何,你都會是我的人。你放心,我會將他們兄妹二人送到莫餘鐵鋪的,只要你今晚從了我,好生伺候我,讓我盡情快活一番。只要你答應我條件,我可以發誓,向你保證,決不食言!”
“呸,無恥奸賊,你做夢!”柳氏又氣又羞,往陳逵臉上吐了一口,手上力道越來越大說道,“快點說,他們兄妹到底在哪裡?”
“哎呦!”陳逵痛得大叫,他對柳氏大聲道,“柳媚,你最好鬆手,你怎麼對我,我的人就怎麼對你的子女!放手,立馬放手,聽見沒有?你家陳禮陳儀他們的手也不想要了嗎?”
“你……”
柳氏聽了雖心有不甘,卻也只能將陳逵放開。
她握緊拳頭,任憑指甲將手心扎破,即便鮮血淋漓也渾然不覺,咬牙切齒地說道:“陳逵,你也是陳村人,為何這般下作,改投了王家,換了姓氏也就罷了,利用鄉親父老,逼迫我們一家?難道你的良心真的餵了狗,為了一己私慾,如同畜生一般,毫無禮義廉恥?”
陳逵哈哈一笑,說道:
“沒錯,你說得對,我就是畜生,我就是毫無禮義廉恥!呵呵,禮義廉恥?那又有何用?救得了陳村?救得了你我?救得了陳禮兄妹?好死不如賴活著,改投王家,至少讓我有個棲身之所,也至少讓陳村人活下去。姓名都是虛的,哪怕換了姓名,只要我陳氏血脈還能延續下去,後人出息總有一天會恢復本姓。可如果一個人頑固不化,執迷不悟地死守陳規,不懂變通,人死了就什麼都沒了,還有何意義可言?柳媚,我就直說了,我就是貪圖你的美色,饞你的身子,想得到你,佔有你,蹂躪你!陳禮兄妹是你的弱點,現今他們二人已在我的掌控之中。哼,你敢不從我,我就叫人殺了他們,老子說到做到!老子爛命一條,無牽無掛,而你家陳禮則是陳威的唯一血脈,自己看著辦吧!”
“畜生!”柳氏氣得渾身發抖,嘴唇咬出了血,說道:“陳逵,你總有一天會不得好死!”
陳逵見她這麼說,已經知道柳氏即便再怨恨,再心有不甘,到底還是向他屈服了。畢竟,一個女人的貞操清白,遠遠不如自家的兒女重要。
“嘿嘿,只要得到了你,死又有什麼可怕的。”他根本不以為然,一邊說著從床上下來,一邊繞過柳氏,將大門反鎖。然後,他又大步來到柳氏身側,將她猛然抱起,徑直往大床上面走去。
“畜生!”柳氏任由陳逵將自己抱起,眼睛則是死死地盯著對方,恨恨地罵道,眼淚卻是不爭氣地留下來。
“罵得好,我承認,我就是畜生!”陳逵對她說道,“今晚我這個畜生就要好受用你的身體,沾汙你的清白,還要你自己伺候我,讓我盡興!否則,我可不敢保證陳禮兄妹會不會缺胳膊少腿兒,成為了殘廢!”
“你敢!”柳氏越發憤怒,恨不得將陳逵食肉寢皮,大聲罵道,“倘若陳禮兄妹有絲毫損失,我必將向你加倍奉還!”
“你倒是試試,看我敢不敢?哈哈……”
陳逵得意無比,猖狂地大笑起來。
如今他已肆無忌憚,再也不怕對方的威脅。
同時,他也暗暗地下了一個決定,必須將陳禮兄妹牢牢地掌握在手裡。只有這樣,柳氏才投鼠忌器,老老實實地屈服於他,成為他的禁臠玩物。
“嫂子,我們來吧,一定讓我好好盡興哦!”
“卑鄙無恥的小人,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