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曉仇原本嘴唇有一塊地方乾裂脫皮,但這塊的血十分微小,這下突然嘴角上揚就顯得突出出來了,其他在笑的時候也是。
可是,他嘴唇上的血就像是凝固了一般,怎麼清洗都洗不掉。
曹曉仇嘴角上揚,他從他的背後,直接拿出一把黑傘,往身前一放,瞬間,無數細密的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射出,宛如細雨一般密密麻麻的插進蛇姬們和蛇鬼們都胸上。它們就此被銀針射進了自己的屍體。而有些銀針正巧射進膝眼處的黑爾曼蛇的尾部。
“哇”的一聲,黑爾曼蛇異口同聲地發出的聲音宛如同就是屍體發出的一般。
“黑爾曼蛇這麼長的!嘴部正巧與屍體的嘴部合併,隨後同時動用嘴型。一個障眼法而已,讓人們以為是屍體復活了。”曹曉仇的舌頭圍繞嘴唇舔了一圈,之後邪魅一笑道,“來吧。障眼法在儒雅藝術面前,只不過是一觸即潰!”
就在這個時候,曹曉仇將黑傘直接一甩,甩至空中,竟然化出了數十個黑傘幻影,圍繞在曹曉仇的旁邊,面對眾蛇鬼蛇姬,顯得蠢蠢欲動。
最終,曹曉仇輕盈地往後一仰,雙腳從空中穩定落到地上,在地上劃出了一道筆直的直線,而他的黑傘依舊在他的右手之中,一直沒被松過。
每把黑傘的末端都露出了一把刀片,最後隨著曹曉仇那犀利無比的眼神,瞄準了一個滿是傷痕的蛇鬼的膝眼處。
曹曉仇右手顯得用力又很輕鬆得一抓。一條黑爾曼蛇瞬間被蠻力給硬抓了出來。
曹曉仇隨後站起身來,挑眉道,“這就是所謂的優雅洗禮。”
……
“得了。”周老闆杵在一邊,嬉皮笑臉道,隨後將兩條鎖鏈,瞄準突如其來,躍至半空,打算吃掉曹曉仇的幾隻老虎。
曹曉仇沒有覺得有一絲害怕,恐懼 ,而是將身體上的天地靈氣匯聚起來,最終化為了透明人。幾隻老虎就此撲了個空。
那幾只老虎就這樣,瞬間被周老闆的鎖鏈抱成一團。周老闆使勁往後一拉,被鎖鏈困在一塊的老虎們在地上被拖著,身上都被劃出了血痕,而地上也因此產生幾道老虎被拖動的痕跡。
“撲通一聲”,周老闆直接把那幾條老虎拖到自己的面前,倒在地上。
整個過程十分敏捷,老虎在空中被拖拉的過程中,化成了一道筆直得,沒有弧度的直線。
一把鋒利的黑刀在周老闆那敏捷的手中,手腕發力,就這樣一併砍死了那幾條老虎。
“無他,但手熟爾。這便是刀的真諦。”周老闆笑道,隨後把黑刀在空中甩了幾圈後,最終“滋溜”一聲,歸入刀鞘中。
“太殘忍了吧。”冼前雪看了後,十分驚訝。說話聲音極其微小。
“還算好的。連虎在三年半前就訓練了一些老虎,在北地中潛伏著。整天....“周老闆話說到一半。就看到蕭敬寒直接朝面前的蛇鬼和蛇姬跑去,一邊跑一邊插嘴道,““按照這個時間點。連虎叛變,就是在三年半前。”
蕭敬寒說完,周老闆才繼續道,“整天與黑爾曼蛇混在一塊。”周老闆最後看向一旁砍向蛇鬼和蛇姬的蕭敬寒,又補充了一句,“還真是個急性子啊,小兔崽子。”
“因為是由八蛇和連虎各自訓練。所以它們這群動物也就跟著成了合作關係。”冼前雪嘆了口氣,說道。
“對了。你這黑刀到底是刀還是劍?還有,我怎麼感覺你這刀劍和影子身上的那把,極其類似?難道是你們都是魔界火焰山的人的緣故?”冼前雪指著周老闆背後的黑刀,眉頭深鎖,再想起影子背後也有極其類似的黑刀,不由得驚奇地問道。
“冼前雪。你去側路進攻,把剩下的老虎做到。老虎後面還有沒有寄宿在屍體膝眼處的黑爾曼蛇。小心點。”周老闆沒有作答,而是對著冼前雪,輕微迷笑,隨後顧左右而言他,望向一眼側路,道,“左邊側路。”
“沒問題。”冼前雪知道周老闆是不會告訴他關於他和影子背上的黑刀的秘密了,於是拿著雪劍,看似無奈,又很爽快地說完,直接朝著左邊側路跑去。
左邊側路有個陡峭的斜坡,老虎和黑爾曼蛇正虎視眈眈地緩緩爬來,彷彿是鬧了很久饑荒的動物,見到食物想要爭先恐後地跑過去,進行掠奪。
但它們跑的跑的,突然迎來雪紅的彎月狀流光,瞬間將它們給嚇了一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有打頭陣的兩隻老虎直接被流光打到山坡下。
一隻老虎突然往高空一跳,冼前雪不予理會,而是和剛才曹曉仇一樣,往後一仰,雙腳筆直在山坡路面上劃下去。
山坡越往深處越是下面,那隻老虎撲了個空。冼前雪眼疾手快,雙腳張開,朝腳處那隨時都會朝自己撲來的老虎的肚子一踹。之後冼前雪空中轉身,雪劍的劍尖瞄準了之前撲了個空的老虎。
一道直線,彷彿鐳射一般,從劍尖射出,打中第二次撲來的老虎的頭部。
“蕭敬羽。你也上!”周老闆挑眉道。
蕭敬羽點了點頭,便跑過去,拿起赤陽箭,一邊跑,一邊射向蛇姬蛇鬼,射著射著,突然像是踩了剎車一般,直接停了下來,轉望向一直杵在一邊,看似無所事事的周老闆。
蕭敬羽嘆了口氣,埋汰道,“周老闆啊,你也別老是指揮大家,行不行。你是不是也應該露兩手你那強大的魔界功力了?”說完,再次朝著眾蛇鬼蛇姬,繼續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