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世界之靈嗎？”敖蒼蘭似乎也有些拿捏不準。
“這是啥？”南宮凡不由一愣，他自認也算見多識廣，就算那久遠的莽荒乃至神魔時代他沒有見過，可也聽自家師尊講述過有關的故事。
可這世界之靈，他還真從未聽聞過。
由此可見，那讓他有如今見識的各種幼年故事也不見得就是萬能的。
“天道只有微弱的意識，或許可以說是本能。比如，亂世將來他也會有害怕的情緒，會將無數本身被自己潛藏起來的造化放開，所以近段時間才會嶄新的秘境橫行，也是很多勢力將自家天驕放出來的緣故...”
南宮凡不由蹙起眉頭微微沉吟，半晌才開口，“這之中有什麼關聯？”
敖蒼蘭剛剛所說的這些，他倒是聽聞過不少，所以才會在初聞亂世將臨時如此震撼。
“世界之靈，便如同天道的具現。”敖蒼蘭幽幽開口，“你曾見過的天道之眼、雷劫都是世界之靈的一部分。一些依附人間界而存在的世界，更是會將世界之靈直接具現為一件物品。或是刀，或是劍。或許人間界也有，只是如今還未被人發現罷了。”
“原來是這樣，那得到世界之靈會有什麼好處？以前有什麼例子嗎？”南宮凡滿臉好奇。
“最高層次的天命之子，當然只是在那方世界而言。不過，能夠滋養出世界之靈的小世界都是龐然大物，這可不比你的青蓮世界，光是能借此悟道對所有人來說都是最大的造化。據說，藍帝才成為帝尊之後，曾在靈界取走了某種寶物，藉此才凝聚了自發誕生‘運’的藍帝世界。”
“這...”南宮凡深吸了一口氣，瞳孔閃爍花火，“你的意思是，這方凡天秘境很有可能滋養出了世界之靈？”
“如果這是人間界自發誕生的小世界，其擁有十分之一州大小，那還真說不準。只是肯定不如靈界那裡的罷了。說起來，魔祖曾經說不定也得到過一方世界之靈。”
南宮凡舔了舔嘴唇，“此事，我們如今還無法參與，不過在突破到靈道前，再怎麼也要來嘗試一番。”
“嗯...你自己小心點，我繼續睡覺了。”敖蒼蘭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嘿，不好意思，是我吵到了你。”南宮凡撓了撓頭。
不過，敖蒼蘭已經沒有再回復他，看樣子是又在沉睡中去體悟血脈中的奧義了。
南宮凡環視一圈，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了城牆邊緣，還算宏偉的大門邊站立著不少穿著鎧甲的戰士，進進出出的江湖人都要奉上一兩枚靈石，看那成色多半都是極品靈石。
“嘖嘖，光是這一點，每年怕是都得吸納上萬極品靈石。”南宮凡搖了搖頭，沒有立刻出城的意思。
他還沒有專研從天機閣手中交易而來的地圖呢，此時出去也是兩眼一抹黑。
南宮凡心念微動，往城內走去，他要先確定自己歷練的路徑之後才出城，絕不能打沒有一點把握的仗。
......
太陽剛剛出現在天際，城門便隨之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