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們,你們等待的玄境血肉來了。”
身邊嘈雜聲音不斷,好在南宮凡只是單純的為了恢復靈力,並不是尋求突破。否則真得被氣瘋。
耳邊的聲音漸漸遠去,再多喧囂與我何干?我只一心向道。
深層次入定的南宮凡還是在這聲音中驚醒了過來。
站直了身子,那送肉來的人應當也是玄境強者,聲音老遠就傳來,如今卻還沒見到身影。
“兄弟們,這次還有人開盤沒?”張栩上躥下跳。
柴隴搖了搖頭,淡淡一笑,“你這狗鼻子這次要坐莊?別忘了去年是誰輸得搖褲都沒了。還為此出了綠洲幾次去打獵。”
“哈哈!張栩這傢伙不一直都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疼嗎?”
“嘿!這哪敢啊?沒人坐莊,賭局可以繼續嘛!”張栩鼻子抽動,狠狠嗅了兩口,露出胸有成竹的笑意,“就是尋個樂子,也不要求每個人都玩,捉對各自玩如何?”
“可以。”所有玄境接連點頭,又一起開口,“張栩就你了。”
“哈哈。”所有人哈哈大笑起來。
南宮凡一臉懵圈,可也知道,這是玄境的遊戲,他根本參與不進去。
“看來大家都知道找倒黴蛋賭嘛!”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大漢說出了玄境們的心裡話。
“陳莽子!就你了。”張栩氣急敗壞。
“陳莽,你這傢伙倒是精明!”玄境在笑罵聲中,各自湊對。
“陳莽子,你先說玩多大?”張栩恨恨說道。
“十份血肉太沒意思了,二十份如何?”陳莽絡腮鬍一陣抖動。
“好,就二十份!”
“我猜是蠍肉。”張栩迫不及待說出了自己猜測的肉類。
“那我就猜黑斑虎吧!”陳莽眯眼沉吟了一下。
“老規矩?”
“老規矩!”
那送肉的人似乎也知道這群玄境蠻修的喜好,在極遠處遲遲沒有現身。
“好了,過來吧!”為首的柴隴開口呼喚。
“柴大人!小的來嘞!”
南宮凡目光所及處,通往城裡的方向,出現了一個推車。
一頭黑白相間的老虎端坐其上,幾乎填滿了所有。額頭王字張揚,氣勢激盪。無神的瞳孔也充斥著威勢,看起來似乎是在睥睨眼前一切。
南宮凡瞥了一眼身邊不遠處的張栩。只見其面色難看無比,拳頭捏得咔咔作響。
沒跑了,這就是黑斑虎!張栩和陳莽的賭局,誰勝誰負已經見了分曉。
“這怎麼可能?”張栩狠狠抽動了兩下鼻子,聞到了三種氣味,經過他一番仔細分析和思考,結果還錯了?難以接受!
可以領十分血肉,剩下的十份咋整?
張栩哭喪著臉,他在玄境時得到加強的就是鼻子,在這賭局上可謂佔盡了優勢,可幾十年來除了寥寥幾次,都是輸,將本該有的十份血肉輸掉就算了,還經常得出去走動尋找獵物。
這麼多年來,附近的玄境妖獸早被他們獵殺個乾淨,又得跑出去老遠才能有所收穫。
“嘿,狗鼻子,願賭服輸吧!”陳莽滿意點頭,二十份血肉,要將其完全煉化,又得費上個一月,下一次血肉就又到了。看來自己不用出綠洲晃悠了。
“我張栩哪次耍賴過?陳莽子別害我風評。”張栩眼珠子轉動,將目光放到南宮凡身上,惡狠狠盯了鮑雲一眼,湊到南宮凡身邊。
不能欺負新來的人,但可以做交易嘛!你情我願的事,再怎麼也不能叫欺負了吧?
“這是活的?”南宮凡打量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傷痕的黑斑虎,還離其有百來米,渾身就顫抖個不停。還不待張栩說話,就率先問出聲。
“這當然不是活的。”張栩嘿嘿一笑,“這只不過是學習的蠻族保鮮方法,將其能量完全禁錮在體內,只有開膛破肚的時候才會有些許遺漏出來。小子,你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哩!”
“為什麼不直接放進儲物戒裡?”南宮凡歪著頭,搞不明白。
“血肉能量噴發下,你見過哪個脆弱的儲物戒能抗住的?很多人就連靈器都是隨身帶著,生怕對其造成危害,更不用說這血肉了。”張栩顯得極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