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些許,四周的景象與之前一般無二,朱秀秀抬起頭迷茫的看了一眼周圍後手撐膝蓋站起來。
朱秀秀自言自語道:“剛剛我是不是做夢了?對,一定是夢境!”
一個人在經歷了巨大的挫折痛苦後,大腦往往會下意識的認定是一場夢境。這不是逃避,這是大腦出於保護而下一次編造的謊言。
但狹義上來說,這本身就是一場逃避。
可是,耳邊傳來吳方略帶虛弱巔若瘋狂的笑聲時,讓她在逃避的虛幻中被拉回了現實。
要不是之前看見過吳方可怕之處,朱秀秀還以為他是傻子呢。
朱秀秀手指哆哆嗦嗦指著吳方,顫聲問道:“你,你是人還是鬼?”
許陽道:“他是人都這逼樣了,要是是鬼還了得??”
朱秀秀點點頭,似是同意了他的說辭。
接著她又問道:“剛才那個鬼小孩呢?它去那了?”
“什麼鬼小孩,沒有鬼小孩,你可別瞎說,”許陽大著嘴巴,指著吳方道:“剛才得一切都是這貨裝神弄鬼弄出來的!”
朱秀秀不確定道:“真的嗎?我咋感覺你在忽悠我?”
“當然是真的!”
許陽這麼說的原因,自然只有一個。
那就是朱秀秀只是一個普通人,若是一下子接受了不該接受的事,對她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反正許陽對著姑娘印象不壞,值得深交。
許陽拍了拍朱秀秀肩膀,朱秀秀頓時一個激靈,顫動了一下,許陽狐疑的盯了她一眼,而後道:“你就在這待著別動,我去給你教訓教訓這個老小子!”
說著,許陽率先走出,空留朱秀秀遙望其背景獨自彷徨。
興許是笑累了,吳方無力的爬扶在地生,身上在於半分陰勁巔峰高手的氣質。有的,只有卑微得如狗。
吳方嘴角溢位一絲血痕,忽然瞧見許陽朝著自己而來,呼吸頓時急促起來,氣血攻心之下,一口老血噴出來。
本就十分虛弱的他,遭此一劫後更加虛弱。
吳方連忙強忍著傷勢,從地上爬起,做五體投地狀。
“大師饒命,是我狗眼不識泰山,是小老兒我有眼無珠,衝撞了您,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一條狗命!”
此刻的吳方,只想要活下去,什麼尊嚴什麼風度,在死亡面前,全特麼都是扯淡。
“如果你饒我一命,我願意做你的狗!”
吳方依舊保持五體投地,沒有一絲一毫的動作,而是在等待著許陽的答覆。
他的一言一行,可就代表著他生命的興亡。
念及此處,吳方微微抬頭,想要看看許陽的反應。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