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變了?
未必。
宋庭商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照片仔細的看著照片上的女孩,眉眼柔和。
他依舊是那個滿心裝的都是那個女孩的人,而龐展已經被娛樂圈同化了罷了。
…
由於季寒煜將自己房子裡的東西都搬了過來,並吩咐人安排了她和小羊羊的房間,楊斯羽知道,再做掙扎也無濟於事了。
加上夜已深了,她且打算過了今晚再說。
楊斯羽洗澡吃了飯,就回到房間裡整理好自己的東西。
路過衣帽間時,她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輕“嘖”了一聲。
季寒煜讓人給她準備的睡衣是粉色的,回國這麼久,一直忙碌著,就從來沒有場合是適合穿粉色衣服的,所以楊斯羽甚至忘了粉色穿在自己身上是什麼模樣的。
現在看來……
楊斯羽摸了摸自己的臉,驚歎了一聲:“我怎麼這麼好看。”
“媽媽,你好自戀啊。”話音剛落,小羊羊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楊斯羽錯愕,透過鏡子看著雙手抱拳一臉嫌棄模樣的小羊羊,不知該做何反應。
她今天怕不是被鳥蛋液砸了,而是被尷尬液砸了。
但臉皮夠厚,尷尬的永遠不是自己。
楊斯羽呵呵的乾笑兩聲,甩了甩頭髮,往小羊羊的方向走去,“寶貝,來找媽媽幹嘛?”
“睡覺。”
楊斯羽知道小羊羊一時間可能不習慣新的住處,與他一起躺在床上,邊給他講故事邊哄著他睡覺。
時針指向十一點,屋內的聲音漸漸變小,緊接著呼吸聲此起彼伏。
“季總?”看著一向雷風力行的季寒煜,居然半夜三更貓著腰,開著一點門的縫隙,往那母子兩的屋內看去,牛凱說話的聲音下意識都小了。
季寒煜回過頭來,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門,示意牛凱去書房。
“說吧。”季寒煜此時已然沒有剛剛那副輕手輕腳的模樣。
牛凱輕咳了一聲,極力掩蓋住笑意,進入主題:“照片我已經派人寄過去給龐展了。”
季寒煜“嗯”了一聲,往紅酒架走去,“查到是哪家拍的麼?”
牛凱搖了搖頭,“還在查詢中,尚未有結果。”
“呵。”紅酒架前的男人冷笑了一聲。
他挑了一瓶紅酒,拿起開蓋器拔開紅酒蓋。
伴隨著酒蓋脫落,季寒煜輕啟了唇瓣,“現在的人可是越來越大膽了,連我季寒煜身邊的人都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