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太太......嘿，還真沒人說得清。有人說黑老太太是黑熊精，也有人說是黑狐成精。但總有一點沒錯的，她比胡三太爺還要強。據說，她是東北三省唯一一個神仙，是天庭派下來監管東北那旮旯的神仙，所以也不算出馬仙。胡三太爺也差不多，他也沒必要做出馬仙去積累功德了，聽說他都得了正果，做仙了。不過，這東西誰說的清楚？那些神啊仙啊，又誰見過了？連我那朋友都說，從沒見過鬼差。”李玉柱說道。
“積累功德？”秦煜一愣，又問道。
“是啊，你說那些精怪好好地山裡不待著，為啥出來？貪圖美女美酒還是房子車子啊？所謂的，就是功德啊。但實際上，也不是誰都有能力立堂口的，這年頭功德不多，誰不強啊？”李玉柱道。
“那他們為啥不出來？我聽說，出馬仙很少出關吧？”張興問道。
“是這話，其主要就是地盤劃分吧。我聽我那朋友說過，這年頭，每個地兒都有山頭，不是你想佔就佔，想來就來的。就算對方比你弱，但人家也有人家的小團體，犯不著去惹這事。事大了，可能還不僅僅只是丟一些功德，可能多年修煉都得化為烏有。所以，一般出馬弟子入關的話，都得找山頭報個話。人家願意，才能去。”李玉柱道。
“這能同意嗎？”張興又道。這些神神道道的東西，多數年輕人都是不信，但都喜歡聽。
“怎麼能不同意呢？有本事這些山頭不去東北啊！這都啥年頭了，要是還打打殺殺的，誰樂意啊？不過，一般要跨界的話，都得給點供奉什麼的，香火蠟燭紙錢什麼的，是少不了的。”
李玉柱一副我很懂行的說道。
“他們要這功德做什麼呢？”張興如同好奇寶寶一樣問道。
“渡劫啊，我聽說煞氣和業力太重的精怪渡劫都挺困難的，百個裡能有一兩個渡劫成功那都得感謝天，感謝地，感謝CCTV了。”李玉柱道。
“噗，還感謝CCTV？”張興沒忍住，一口口水直接噴到手機上，趕緊用紙巾擦乾淨。
“口水都濺我臉上了，哪這麼多口水呢？”李玉柱嚷了一句。
張興如好奇寶寶一樣又問道：“那他們為啥不直接出來顯露個法術什麼的，這樣，自然有大票人給他們建廟吧？那時候，隨便幫個人，功德簿就到手了？”
“扯犢子，這廟也是誰都敢建，誰都能見的？你以為這些出馬仙的心眼就大得很啊？要是全體都鬧著要建廟了，你說東北得多少廟了？而且，誰要敢這麼出來顯擺，指不定哪天就被抓進實驗室去了。出馬仙再厲害，在牛逼，還敢跟政府對著幹啊？一把火就能給你燒光。你要敢鬧騰，那不是壞功德麼？人有人道，仙有仙道，誰會做事沒講究呢？”李玉柱眼珠子一瞪，大聲說道。
“不是，我聽說也有些建廟了啊？我去過東北，別唬我。”張興道。
李玉柱道：“那是個別的，又不是全部。就像黑老太太的廟，誰敢去鬧一下試試？還有一些，那是惹出事的。事大到可以要求建廟。若是小事，比如說你在山裡不留神撞見了，然後想要抓他，沒抓找，這也算惹事了，但這事不大。要是這種小事也要求你給他建個廟什麼的，那也就是說，你的因果換了，而他可能有大事了。”
“啥大事啊？”張興問道。
“找死的大事，你說大不大？”李玉柱道。
“我靠，還這麼嚴重啊？”張興道。
李玉柱道：“建廟有三種，一是有足夠的人自願給你建廟；而是有足夠的因果能夠承擔的起；第三就是正神。”
“那要是想殺出馬仙，建個廟就行了？”張興又道。
秦煜一愣，這張興還真是可以啊，這急智來的，夠快啊，這手段都能想得出來？不過，這樣貌似是不可能的，要不然東北的那些出馬仙還敢出來麼？
果然，李玉柱又道：“你這是以為老天眼瞎呢？還是因為黑老太太和胡三太爺眼瞎呢？再說了，壞人家數百年道行，這因果......這輩子都還不完，下輩子還得繼續還。”
“這出馬仙積累功德，倒是一條好路子。”秦煜嘀咕了一聲。
“老秦，你說啥？”李玉柱問道。
“沒什麼！”秦煜笑了笑。
他本來只是想李玉柱是東北的，又是盜墓這旁門左道出身，會了解一些東北的神神道道。沒想到，卻給他提供了一條新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