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遜色於另外一位叛徒,你們的結義,在我等看來,不過一場笑話,烏合之眾而已。”
端木瑛聽到‘叛徒’二字,眼眸忽地一厲,警覺道:
“呂老闆,你的能耐這麼大?竟連叛徒都逃不過你的法眼。”
“說笑了,這可不是什麼秘密,稍微有點腦子的門派首領,或是拉得下臉去王家那兒問問的,基本都知道。”
呂父胸有成竹地道:“長話短說,端木姑娘,還是剛才的要求。”
“你若能做到,叛徒的身份當作贈禮,告知你便是了。”
“此外,你在我呂家禁足三年,後天、先天的繼承都要有,但凡有族人提前學得雙全手,就予你自由。”
“這筆買賣不錯,你考慮考慮?”
“.”
端木瑛心底冷笑不已,她可不信這欺詐之語,待到事成之後,呂家必將殺人滅口。
她先前還瞅著沒有逃亡的機會,如今對方主動露出破綻,豈能錯過。
故作遲疑,端木瑛猶豫開口:“呂老闆傳你呂家功法不可?”
“為何偏偏要修改你族人的血脈?”
“以防萬一,若是後世家族衰落,奇技丟失,或無人可學,我今日的心血就是白費了。”
呂父圖謀甚遠,他撫手而嘆:
“況且,雙全手真能先天覺醒的話,日後覬覦貪婪的世人,無憑無據,怎敢說我呂家的手段,是那雙全手?再起個稱呼,不就是了。”
端木瑛知這老狐狸的算計,不作深究,反而神情慎重地道:
“先天繼承麼?雙全手能做到這一點,代價略大,就不知你們願不願冒險一試。”
此話一出,呂家幾位老東西眸現狂熱之色,呂韌、呂父皆是意動,詢解道:“不妨詳細述說?”
“你呂家可有不曾婚配的嫡系男女?”
端木瑛眼眸微眯,一邊構想逃跑計劃,一邊繼續誘惑:
“我可以對他們進行血脈改造,男為紅,女為藍,手術結束他們會有一定的機率覺醒,這個看運氣。”
“就算無法覺醒,但他們繁衍的後代,必有覺醒的機率,分為三種情況,單一繼承紅藍手,或者兩者都繼承。”
近親繁育?!
這要求提出的時候,呂父等人緊蹙眉頭,實在過於荒唐,他們一時為難,但聽到第二代子嗣必有先天異能的時候,還是剋制不住貪念,反覆權衡利弊。
“爹不可啊。”
“有後天的修煉功法,難道還不夠麼?何必多此一舉。”
呂慈臉色難堪,如今族內的嫡系,男性弟子中就他沒有成家,此外的幾個嫡系堂姐、堂妹,雖未婚配,但皆有意中人。
倘若他與她們不顧倫理、家規,生育後代,呂慈今後都不知怎麼面對這幾位親人;
況且,他最擔心的一點是,重視貞操的她們,會因此蒙羞自盡,成為家族利益的墊石。
然而,呂慈的意見,呂父、幾位族老置若罔聞。
呂韌陷入沉默,他膝下的獨女,恰好是處子,符合條件,妻子很早就過世了,作為父親的他,霎時在家族利益和掌上明珠之間,搖擺不定。
“言盡於此,怎麼選擇,看你們吧,我聽從你們的安排。”
端木瑛若無其事地說道,渾然不顧呂慈那陰沉兇狠的眼神,心底甚至倍感痛快,留過學她,自然知道近親繁殖的弊端,出現殘缺疾病的機率比較大,以此報復呂家的不仁之舉。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