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王成白點了點頭，道：“這便是滅世的理由，其根本，便是為了清理人族！”
“傳聞上古之時，各族林立，為何單單清理人族？”
周玄疑惑道，雷凰作為妖族至尊，清理人族還可以說是立場問題，但你天帝和劍帝，分明就是出自人族，結果大道有成後居然反過來掉頭幹人族，這也太說不通了吧？
“你可知魔是怎麼出現的？”
王成白並未回答周玄的問題，而是反問道：“魔帝曾說過一句話，心中有魔，人人皆魔。”
“你的意思是，魔族並非魔帝設下，而是從各族心中誕生？”
周玄眉頭一挑，意識到當初魔帝的那句話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孺子可教。”
王成白喃喃道：“魔帝出自人族，並非魔族，因為魔族的源頭，便是人族！”
“上古時期，世間只有妖族，而後，人族誕生，也正因為人族的出世，使得這朗朗乾坤變得汙濁不堪，甚至於，就連這天地間的浩然正氣都被人族所汙染，魔族的誕生，便是拯救。”
“而這一切的根源，便是來源於人道，也即是說，只要剷除了人道，自然即刻還這世間一個朗朗乾坤。”
“呵呵呵...若是如此，那你怎麼解釋天道為何會讓人道現世？”
周玄冷笑道：“天地萬物打誕生都在天道的運轉之內，人道既然現世，那麼自然也是符合天道運轉的。”
“更何況，人類之中，並非只有惡徒，同樣也有好人，就好似魔族與妖族之中，雖然惡的一面較多，但仍然還是有那麼幾個好人存在，你不能因為人類惡的一面從而否定人類美好的一面。”
“更何況。”
周玄話鋒一轉，道：“上古十帝即便已經成了帝境，但也都是人族，該反思的不應該是你們嗎？”
“是啊，上古十帝的確都是人類。”
王成白喃喃道：“但天帝自從修成天道之後，一切人類應有的感情與特性都被排除在外，成為了天道掌控者，代表的是天道，而天帝要剷除人族，天帝的意志就是天道的意志，劍帝大人作為天帝的佩劍，自然應當遵從主人的意願，追隨天帝，征戰四方。”
“你們人族之中有句話，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現如今，天要人死，你們人族不該引頸就戮嗎？”
王成白道：“我等正因為身為人類，是從底層一路攀登上來，見慣了這世間的罪惡，自然明白天帝與劍帝二位大人的做法是正確的，唯有如此，才能夠還這天地一個朗朗乾坤！”
“至於你說的真善美...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