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何開口道:“貧道的要求其實很簡單,不過是請諸位帶這兩人去那個地方,只管帶他們去入口,之後能夠得到什麼,全憑他們的造化。”
張三勇一聽這話,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對勁了,他望著面前這個傢伙,皺眉道:“你這道士,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趙何依舊面無表情,說道:“並沒有什麼意思,只不過這既然是你想要得到的東西,我就當做成全你了。”
“我什麼是時候想要得到那些秘籍了......”張三勇怒吼道,“我明明......”
“你自己心中明白就好,這個機會你究竟把握不把握,全憑藉你自己。”趙何打斷對方的話,繼續說道。
張三勇望了一眼張緣一,冷笑一聲,“你這個傢伙倒是有趣,就不怕玩火自焚,到時候身死道消嗎?”
趙何第一次難得微微一笑,“你這般的痴人才是貧道平生僅見,我是可能,你就完全不一樣了。”
張三勇爽朗一笑,說道:“有意思啊,有意思!”
另外一邊,眾人都不知道兩人究竟是在打著什麼樣的主意,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趙何再次發問道:“怎麼?你們不願意?”
孫霧與韓成明互相看了一眼,在場之上,就屬他們的全力最大,自然也就成了兩人的暗中商議。
最終過了一夥兒,孫霧開口道:“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必須保證將我們陛下釋放了。”
趙何點點頭,說道:“這個是自然的。”
他先控住了皇帝,目的也就是這一刻罷了。
孫霧率先開道,“跟我來吧。”
眾人跟隨這孫霧而去,不一會便到了皇宮深處。
在一個深不見底的井口處,眾人停下了腳步。
孫霧指著這井口,說道:“這就是如今的新的入口了。”
當年的入口被破壞之後,在有擔心出了意外,他們便就在這裡重新打造了一道入口,只不過這入口與那內部真正的入口截然不同,陣法也不過是欲蓋彌彰的手段罷了。
張緣一看著這井口,微微探頭向下看了一眼,說道:“這井口有點意思,若是我沒有搞錯的話,只怕這井口便是先前那把飛劍的出口吧。”
雖說這井口不大,那飛劍足足有上萬丈,可是張緣一清晰地記著,那道飛劍他們最先注意到的,還是那飛劍強大的劍意,之後才是天邊飛劍降臨。
而這井口之上,分明殘留著極其重的劍意,與那道斬仙劍的劍意神似一二。
事到如今孫霧也沒有必要藏藏捏捏了,他說道:“確實是如此的,這井口便是整個皇城的陣法口子,一切的皇城術法皆有此地而出。”
張三勇一聽這話,有些不悅了,他指著對方的鼻子,說道:“你這就傢伙這般陰險啊,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等人進去的途中,突然一道仙劍殺來,這麼小的空間之內,一個反應不及,不就是一命嗚呼了嗎。”
孫霧聽了這話,面色有些蒼白了,想說卻又怕說錯了話。
張緣一繼續說道:“前輩大可不必擔心這件事,現如今的寧陽皇城,已經是彈盡糧絕了,若是他們膽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寧陽的國運也就走到了盡頭。”
他從先前就在觀察,發現現如今的寧陽,就好比是一條傷痕累累的真龍,雖說不至於死,但已經有些軟弱無力了。
數十年的積累,原本是認定了完全沒有意外的結果,可是終究是低估了太多的情況。
導致現如今的寧陽皇城,將這些年的積蓄花得一乾二淨,再想使出什麼劍氣來,只怕是連帶著國運都要牽連進去,這種可能動搖寧陽|根基的事情,他們怎麼可能做的出來啊。
比張緣一一語道破了其中的內幕,孫霧雖說嘴上不說話,可那滿面的愁容卻令人一眼便看出了不對勁,或許真就是被張緣一說中了。
為了保險起見,白衣道士輕輕踩在井口之上,他雙指併攏,快速捲動衣袖,那就井口之中突然生出一串串粗壯的水來,繚繞在他的身邊,如同女子的水袖。
白衣道士手心一握,說道:“這最後一點靈氣也被我收了,你們此刻可以放心下去了。”
他這一手汲水的術法,極其並非是汲水,更多的是將皇宮之內,最後一點靈氣收入了手中,也就是井口之中殘存的劍氣也一併收了,如今確實是萬無一失了。